若是能夠再加上親生父親徐常公的背景,那餘年的天花板有多高已經不敢想象。
他現在完全可以確定,餘年就是他的貴人。
這麼多年的生意經驗,牧泛文就算是傻子都明白,這種貴人帶著他賺錢,那他必須要學會讓利。
餘年能夠一步步走到現在,人脈和財力已經超乎他的預料。
彆看這次兩人合資炒股,自己拿了二百五十萬,但是牧泛文心裡明白,讓餘年再拿出二百五十萬根本不是難事。
說白了,這次合資是餘年想回饋他這段時間對他的幫助,想帶著他賺錢。
若是他真的分走這次利潤的一半,那就真的是沒腦子。
以後他就彆指望餘年帶著他賺錢。
當然,兩人都是聰明人,餘年也知道牧泛文的想法。
從兜裡掏出煙,餘年先是給牧泛文點了根,繼而給自己點了根,用力的抽了口兩口。
他這時才重新將桌上的支票推到牧泛文麵前,不急不緩宛若根本不在乎這些錢似的說道:“乾爹,說好的一人一半,雖然內幕消息是我提供,但是錢必須平分。”
頓了頓,餘年說道:“給我一半就行。”
“你看你,咱們是父子兩,你還跟我客氣上了。”
牧泛文知道這是餘年的表麵推辭,再次將支票推到餘年麵前,“拿著!必須拿著!你彆跟我客氣!”
“行吧行吧。”
餘年故作一副推辭不過的樣子,將支票接過來,卻又就在牧泛文如同割肉般心疼的時候將支票對折撕碎,笑著說道:“五千萬太多,這樣吧,乾爹你給我開一張四千萬的支票,我就收下。”
緊接著,餘年在牧泛文瞠目結舌中繼續說道:“有錢大家一起賺,有肉大家一起吃,怎麼能兒子吃肉爹喝湯?您說是不是?”
“可是內幕消息是你提供的。”
牧泛文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應該拿大頭!”
“四千萬已經是大頭。”
餘年說道:“五千萬我是絕對不會收的。”
笑了笑,餘年說道:“明天您給我開一張四千萬的支票送來就行。”
“好。”
眼見餘年堅持,牧泛文感動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餘年的肩膀,眼眶微濕道:“小年,你知道嗎?這次你帶我賺錢,治好了我在戴合麵前多年的駝背。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在他麵前挺起腰杆?”
想到曾經在戴合麵前卑躬屈膝的一幕幕場景,牧泛文心潮陣陣翻湧。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夠不用看戴合的臉色,在戴合麵前彎腰做人。
“乾爹,我理解您。”
餘年笑道:“隻要我們強強聯手,以後我們的生活一定會越來越好。”
“嗯。”
牧泛文重重點頭,說道:“小年,乾爹相信你。”
短短幾天時間,餘年帶他大賺幾千萬,名利雙收,彆說他是餘年乾爹,就算是讓他喊餘年乾爹,他都一百個願意。
不過餘年接下來的話卻讓牧泛文猛地一怔。
“乾爹,若是您真的相信我……”
餘年頓了頓,擲地有聲的說道:“兩天後我們再湊一千萬殺入股市!抄底新一波牛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