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戴合擲地有聲的說道:“我一生經曆無數風雨,在係統內工作這麼多年,我最深有體會的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巧合的事情。”
“所以你認為他是攀上貴人?”
牧泛琴問道。
“貴人?”
戴合冷哼一聲,不屑道:“燕京的貴人能看上他?我估計他大概率是你口中貴人的白手套而己。”
“明白了。”
牧泛琴微微點頭,感慨道:“我說他這次怎麼會在股市這麼厲害,原來說到底是為彆人賺錢。”
“搞不好你哥被餘年利用。”
戴合說道:“餘年是彆人的白手套,他是餘年的白手套。不過……”
說到這兒,戴合補充道:“餘年這次能夠結交到燕京那邊的人,可見這小子確實有點東西,畢竟他還是個年輕娃娃。”
“手套就是手套,能有什麼用?早晚會丟掉。”
牧泛琴撇嘴吐槽道:“誰也不會一首戴一雙手套。”
戴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牧泛琴,笑道:“你能說出這番話,看來這些年你校長沒白當。”
“誰還沒有戴過手套?”
牧泛琴起身離開,滿臉傲嬌。
……
經過這次股市一戰大賺二百七十萬,江遠寒徹底對餘年佩服的五體投地。
三十萬變三百萬,不到十天時間,在從來都沒有玩過股票的江遠寒看來簡首不可思議。
而餘年對股市漲跌的精準預料,更是令江遠寒開了眼。
通過這次股市一戰,江遠寒甚至能夠感覺到,他三伯江正信對他比以前態度好多了。
這幾天頻繁打電話向他噓寒問暖,以前這些基本都不存在。
甚至,他三伯江正信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多次來找他,向他詢問炒股秘訣,並旁敲側擊的詢問他最近是不是遇到貴人。
每次江遠寒都是哈哈一笑,打著馬虎眼敷衍過去。
三十萬賺到將近三百萬的事情傳的非常快,江遠寒的親戚們基本全知道,一個個都開始誇讚小寒這孩子打小就聰明,就連江遠寒的父母都多次打來電話,詢問情況。
第一次,從小到大都沒什麼存在感的江遠寒第一次感受什麼叫做被重視。
江遠寒壓抑著激動的情緒、炫耀的心,在拿到三百萬後第一時間找到了餘年。
“哥,這是六十萬,本金和利息都在這裡。”
江遠寒將一張支票推到餘年麵前,態度前所未有的恭敬,“以後我跟著你混,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切聽你安排。”
他知道,就算現在親戚們對他誇讚有加,就連父母都多次詢問炒股的事情,但是這些都是暫時的,過了這個階段,他照樣會重新跌入泥濘,不再有人關注他。
想破局,江遠寒知道跟著餘年混是唯一一條路。
“這次知道我沒騙你吧?”
餘年接過支票輕輕一彈,接著當著江遠寒的麵對折將支票撕碎,在江遠寒滿臉錯愕中一臉認真地說道:“以前我們是情敵,但現在我們是兄弟,兄弟提錢就俗了,本金和利息我都不要,就當做你人生起步的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