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泛文點頭道:“既然你開口,那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
“乾爹,越快越好。”
餘年說道:“這件事情我著急。”
“沒問題。”
牧泛文認真道:“明天我就會派工人和機械進場。”
“那就好。”
餘年點點頭,說道:“魚塘的事情拜托您了。”
“放心吧,乾爹會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牧泛文會心一笑,喝了口茶,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聽說戴佳爸媽接受你了?”
“嗯。”
餘年點點頭,笑道:“前不久剛在戴佳家裡吃飯。”
“這是好事呀。”
牧泛文說道:“你一定要把握好機會,雖然你現在確實賺了不少錢,但是在戴佳老爸麵前,依舊不夠看。”
“我明白。”
餘年苦笑道:“自古掌權者為大。”
“你能明白就好,那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
牧泛文伸手拍了拍餘年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一定要要和戴家打好關係。”
“好。”
麵對牧泛文的叮囑,餘年再次點頭。
“其實……”
牧泛文看出餘年言不由衷的話,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己經在戴佳爸媽麵前受了很多委屈,甚至以後還會受到更多的委屈,但隻要你願意臥薪嘗膽,總有一天戴佳爸媽在你麵前有矮一截的時候。”
“臥薪嘗膽……”
餘年嘴裡重複著牧泛文的話,滿臉苦笑的說道:“戴佳爸爸己經很厲害,對於我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己經是天花板的存在,想要讓他們在我麵前矮一截,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有誌者事竟成。”
牧泛文遞給餘年一個鼓勵的眼神,說道:“我相信你。”
“好。”
餘年眼見牧泛文滿臉期待,極為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一定努力。”
……
昨夜一夜未眠,躺在嵐圖會館的客房裡,任恒腦子裡想的全是投資餘年的事情。
從家裡帶來兩千萬巨款,為的就是投資餘年,以餘年為中心展開商業投資,將兩人的關係不斷拉近。
其實在這兩千萬新一輪投資款到位之前,任恒就看出來餘年這家夥精明無比。
他本意是投資餘年的核心產業,尤其是嵐圖會館這種產業,這樣以來基本就能進入餘年的核心圈子。
可最後事與願違,餘年根本不給他投資嵐圖會館的機會,最終無奈隻能退而求其次投資了利婉公司。
本以為利婉公司跟餘年緊密相連,但是任恒很快就發現餘年根本就沒去過利婉公司幾趟,基本都是放手由胡誌標搞。
除了投資利婉公司外,兩人還一起投資了禦鑫煤礦。
可任恒也明白,這也不是餘年的生意利潤的核心來源,這就讓任恒變得極其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