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的時候跟著我。”餘年知道金磚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說道:“說實話,我雖然從小在江都長大,但是江都的情況盤根複雜,我並不熟悉,大家都要注意安全,儘量不要一個人出門。”
“明白。”金磚說道:“老流氓都喜歡背地裡陰人,我當初就是這麼乾的。”計方原通過後視鏡一臉錯愕的望向金磚,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餘年麵露苦笑,卻知道金磚的話在理,說道:“你說得對,怕就怕遇到這事兒。”剛回到家,餘年下車就遇到站在門口等待己久的趙得柱。
上前互相拍了拍肩膀,餘年拉著趙得柱來到院子裡的椅子上走下,道謝道:“路上辛苦了,實在不好意思,這事兒真得麻煩你出動,沒你這事兒我辦不成。”趙得柱早就是人精,心中暗忖你隨便往燕京打了個電話,有啥事兒是辦不成的。
不過話說回來,餘年願意找他,這對趙得柱來說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兒,無疑是頭上掉餡餅,彩票店中大獎。
若是放在一年前,一首在基層服務人民群眾的趙得柱會選擇躺平離餘年遠點,可現在嘗到權力甜頭的趙得柱腦海中總會時不時冒出這樣一句話:“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憑什麼老子在基層挑大糞?”
“老子有朝一日,誓死爬上淩霄殿,我要打穿這一切!”此刻的趙得柱比誰都明白,想要爬上淩霄殿,隻有緊抱餘年大腿,才能跨越那猶如星河之際的天梯。
“說吧。”趙得柱毫不猶豫的表態道:“一切聽你的,你說怎麼乾我就怎麼乾!”
“你應該知道,我成立了一家嵐圖慈善基金會。”餘年說道:“這次回到老家江都,我想做下慈善,畢竟賺錢不忘本嘛,在哪兒做慈善不是做慈善,你說對不對?”
“做慈善?什麼意思?”趙得柱瞬間懵逼,忽然不明白餘年這是什麼意思。
問題是,做慈善這事兒跟他八竿子打不著啊。他能幫上什麼忙?
“江都這邊和你穿一樣製服的人我不認識,但說到底,這些人都歸你管。說白了,凡事全省體製內和你穿同款製服的人都是你的下屬。”餘年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想由你出麵牽頭,我出錢給你挑選的部門捐一筆錢,用來修繕辦公場所和改善交通用具,這都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你看怎麼樣?”
“捐錢?”趙得柱愣了愣,忽然感覺這件事情聽起來十分耳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呀。”餘年說道:“我賺了錢,總要回饋家鄉,為家鄉的建設舔磚添瓦,你說是不是?做人嘛,總不能太自私。”聽到這話,趙得柱忽然反應過來,一拍大腿,心中震驚道:“這他媽不就是當初用在我身上這一套嘛?現在竟然換湯不換藥舊計重用!”明白過來的趙得柱立馬意識到事情不簡單,看了眼西周,見沒人注意這裡,問道:“天上沒有白掉的慈善,說說吧,你想要什麼。”
“一塊招牌。”餘年笑道:“掛在我的大市場工程項目部。”
“什麼招牌?”趙得柱納悶道:“這麼值錢?”
“就六個字。”餘年笑了笑,一字一頓從齒縫中吐出來:“警民共建單位!”頓了頓,餘年又給出了趙得柱一個無法拒絕的金額,
“我捐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