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開玩笑,這事兒得看你。”餘年嗬嗬一笑,說道:“說白了,這事兒我是受害者,繼續調查下去,對我百利無一害,隻是有些事情,我覺得糊塗點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崔永固不是傻子,知道餘年的後半句話才是重點,其實他想不通,作為受害者的餘年為什麼不繼續調查下去。
因為在他看來,指揮司機乾掉姚德發的人大概率不會是眼前的餘年,畢竟姚德發遇害的時候餘年正受襲擊。
不過崔永固也明白,正如眼前的所說,糊塗點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況且他己經開始站隊結交餘年,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於是在簡短的思考後,崔永固笑著說道:“行,你的話我記住了,這種事情能夠早點有個定論,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不會引起眾人恐慌。”
“辛苦了。”餘年笑道:“行,今天就聊到這兒,你有事兒你先去忙,回頭有時間一起喝酒。”
“好。”崔永固點點頭,知道餘年的後半句話基本算是他得到了餘年的認可,心中也鬆了口氣,
“我先走。”
“嗯。”餘年擺擺手,送走崔永固,眉頭微皺起來,感慨道:“下手真夠狠!竟然連司機都要乾掉!不過也好,殺人滅口,就成了無頭案。”
“年哥,你是不是猜到幕後主使?”計方原問道。
“除了吳修賢,還能是誰。”餘年搖搖頭,麵色凝重,
“通過這件事情,不難看出吳修賢的品質,他連能夠給他辦事的人都能滅口,以後反水我們,同樣有可能,這人以後打交道必須堤防。”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對,這事兒確實隻有他乾的出來。”計方原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餘年的話讓他心裡瞬間有了數。
其實餘年判斷殺死姚德發的幕後真凶是吳修賢,不是沒有理由。一,昨天晚上兩人剛見麵,還是他給吳修賢出的主意。
二,雖然這次的事情有徐家人的介入,但是餘年覺得徐康盛不會乾出這種殺人滅口的事情。
至少,徐康盛不會對為他辦事的人動手,畢竟這不符合老徐家的氣質。
再加上徐康盛有首接自己動手的能力,完全不需要司機這把刀,那就更加說明不是徐康盛指使。
退一步講,若這事兒真是徐康盛乾的,那崔永固肯定己經接到大事化小的通知,而不是剛才那個樣子。
啪嗒!點了根煙,餘年用力抽了口,說道:“走,回家,再不回去,家裡要炸鍋。”……徐康盛走了。
在餘年回家的時候,徐康盛己經踏上了返回燕京的高速公路。不過徐康盛雖然離開,但是為了餘年的安全考慮,留下了一隊人馬。
高速公路上,徐康盛揉了揉略微疲憊的額頭,衝手下吩咐道:“任家暫時彆動,我要看看,任家綁架餘年到底有什麼目的,至於鞏家,那就更不必管,小年畢竟要建立屬於他的人脈關係,鞏家對他做背調,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好。”心腹重重點頭,說道:“我明白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