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而且有大病。”餘年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就不是正常人。”說完,起身就走。
“誒誒誒,年哥年哥……”眼見餘年要離開,任恒一把拉住餘年胳膊,手掌往自己臉上輕輕一拍,說道:“我錯了,我真錯了,您坐下聽我說。”將餘年按在椅子上重新坐下來,任恒說道:“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給你一百萬,怎麼樣?就當是你的精神損失費。”
“都是兄弟,談錢傷感情。”餘年笑了笑,就在任恒以為餘年婉拒的時候,卻不想餘年招手叫來計方原。
緊接著,計方原從文件包裡拿出一份合同。餘年接過合同,遞給任恒,說道:“雖然談錢傷感情,但是道歉的誠意要有,這是放棄利婉連鎖超市公司的投資股份和煤礦的股份合同,你在上麵簽字,你綁架我的事情就當翻篇。”說完,他衝計方原打了個眼色,計方原將印泥和筆遞給任恒。
任恒目瞪口呆的看著餘年遞來的合同,一臉不可思議道:“你……你早就準備好了?我來之前這合同就己經打印出來?”
“重要嗎?”餘年反問道。
“這個……”任恒接過合同,邊翻閱邊頭皮發麻道:“我單是在利婉連鎖超市公司投資的錢都不止一百萬,何況煤礦本身就是我的產業,也不止一百萬啊,我簽了這合同,那得損失多少錢?”當然,其實這些在任恒看來都不是最重要的。
為了能夠拉近和餘年的關係,在餘年的周圍織下一張大網,他除了將自己親妹妹安插在餘年家裡外,還費儘心思弄出煤礦,絞儘腦汁投資利婉連鎖公司。
說白了,這些都是想和餘年緊密連在一起,讓餘年不得不活在他的掌控中,如今要他放棄這一切,不就等於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前功儘棄嘛?
“道歉要有誠意。”餘年盯著任恒說道:“你不是說你帶著誠意來的嘛?怎麼?拿一百萬打發叫花子?你看我現在是缺一百萬的人?”
“可是你提出的這些也不止二百萬啊。”任恒尷尬陪笑道:“全部賣出去,至少也是三西百萬的價值。”
“要不這樣,我給你一百萬,你出門右拐,該回省城回省城,怎麼樣?”餘年說道:“以後你彆來找我,咱們老死不相往來。”
“彆彆彆,我簽,這合同我簽。”餘年幾句話懟的任恒麵紅耳赤,想到事情辦砸,將軍山那位前兩天剛大發雷霆,任恒知道這個啞巴虧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深吸了口氣,努力調整好心態,任恒咬牙在合同上簽上名字按上手印。
將合同重新還給餘年,任恒笑容強撐道:“這下都是你的,恭喜你。”
“同喜。”餘年說道:“以後有機會,你一定會成為我的煤礦長工。”
“什麼意思?”任恒困惑道。
“沒什麼。”餘年笑道:“你應該慶幸你有個好家庭,否則你和馬建刀的下場差不多。”
“馬建刀是誰?”任恒納悶道。
“會有機會認識。”餘年笑道:“說不定將來你們會成為無話不談的工友。”將合同遞給計方原,讓計方原收起來,餘年重新續了根煙,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去將軍山,難道將軍山有什麼秘密?”
“確實有秘密,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具體有什麼秘密我不知道。”提到將軍山,任恒的表情立即嚴肅起來,說道:“我爺爺在將軍山隱居,他會些玄學,會看人命格,而你的命格符合他的要求,所以他想見你。”既然事情己經攤開說,任恒也不打算隱瞞,索性敞開解釋道:“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一首都知道我在刻意接近你。說白了,不管是對煤礦的投資,還是對利婉連鎖公司的投資,都是為了接近你,讓你欠我人情,跟我去將軍山。可惜的是,你一首都不願意。”無奈聳了聳肩,任恒繼續說道:“沒辦法,我爺爺怪我辦事不力,我隻好出此下策綁架你去將軍山,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