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後,餘年在電話裡簡單的將事情和牧泛文溝通後,牧泛文震驚之餘氣憤道:“小年,今天乾爹將話放在這裡,我妹妹和妹夫敢動你,我就和她們徹底斷絕關係!從此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乾爹,謝謝您。”餘年心中湧進一股股暖流,說道:“我告訴您這件事情,是覺得您作為我的乾爹,對這種事情有一定知情權,但我不想您夾在我們中間難做,更不想以後出事,您責怪我沒將這麼大的事情告訴您。”
“小年,你不用跟乾爹解釋這麼多,我妹妹和妹夫就是一對徹頭徹尾的勢利眼,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牧泛文擺擺手,毫不客氣的否定兩人人品:“我從小看著我妹妹長大,和戴合這王八蛋打交道至少也有大幾十年,這兩個人什麼貨色我一清二楚,你看著吧,這事兒我擺不平,我就跟她們斷絕關係,反正一句話,我站你這邊!”
“謝謝乾爹。”餘年說道:“乾爹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
“放心吧,不會有事,我現在立即動身返回省城。”牧泛文說道:“下午肯定能到。”
“好。”餘年說道:“那咱們晚上一起吃飯。”
“嗯。”牧泛文說道:“到時候我把冷涵帶上,咱們一家人聚聚。”
“行。”餘年點點頭,掛斷電話,
“那就先這樣。”收起手機,餘年目光投向遠處湖麵,深吸了口氣。他知道,這是風雨到來前的平靜。
如今雙方關係正式撕破,戴合和牧泛琴肯定會將他往死裡搞,搞到他跪地求饒為止。
他必須要想辦法應對任何可能到來的危機。此刻,戴家。戴合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著茶,表麵看著電視,心中想的卻是對餘年動手的事情。
解決一個拿不上台麵的餘年,他胸有成竹,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隻不過是打聲招呼的事情。
想到餘年,戴合不由嗤笑起來,臉上滿是嘲諷。一個窮苦人家出身靠著點運氣賺到些錢的未畢業大學生,跟他作對,這不是找死嘛?
“事兒辦的怎麼樣?”從樓上走下來的牧泛琴來到戴合身旁坐下,問道:“應該沒有問題吧?”
“有問題?能有什麼問題?”戴合不屑道:“不就是打聲招呼的事情嘛,你看著吧,我還是昨天那句話,不到中午嵐圖會館就得關門。”
“我就知道,我老公是最有能力的!”有了戴合這話,牧泛琴心中暢快無比。
她仿佛已經看到餘年來到家裡跪在她麵前求饒的場景。
“芝麻大的小事兒,不值一提。”戴合笑道:“工商和招商那邊我都派人打了招呼,甚至我也在刑事方麵派人對這小子采取調查措施,我相信他現在滿腦門汗,心中已經後悔昨天對我們的無禮。”身體後傾,靠在沙發上,戴合笑道:“說白了,窮人家的孩子,終究格局小,不知道我們這樣人的能量,才會不計後果的得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