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水晶被姒穆清拿走收起,幽藍熒光雖然仍舊從四麵八方彙聚,卻已經無法融入光柱了。
深藍色光柱的顏色漸漸變淺,藍色、淺藍、直至透... ...
明消失。
張樂萱敏銳的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璀璨耀眼的月輝如同利劍斬向骷髏。
附在骷髏上的邪魂師感受到死亡之力的消失,乾脆放棄了抵抗,反正又不是真正身體,毀了就毀了吧!
邪魂師看了姒穆清一眼,對著張樂萱說道:“我記住你們兩個了,你們的生命就暫時先寄存在你們那裡。”
“下一次,我會取走你們的生命。”
“記住我的名字,哈迪!”
骷髏在月華照耀中化為灰燼。
姒穆清聽見邪魂師最後的話,撇了撇嘴,老套的反派台詞,沒有一點魅力,就像是一個死跑龍套的。
張樂萱走到院中,在距離姒穆清一段距離處,停下腳步。
皎潔的彎月懸浮在她的身後,美麗的月光照耀在姒穆清身上,隨時可以化作奪命的利刃。
姒穆清感覺月光照他身上,體內的龍神血脈之力隨之活躍,銀龍武魂也更加生動。
我記得絕世唐門中,王秋兒借助太陽武魂的力量,不止魂力更進一步,黃金龍血脈之力也更加強大,姒穆清在心裡回想著。
既然日華之曜對黃金龍有用,那麼月華之曜也應該對銀龍有用。
想到這一點,姒穆清看著張樂萱的眼中閃過炙熱之色。
他對一切可以增幅自身力量的物品或人都相當有好感。
“學弟,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能拿走那顆死亡之力的結晶嗎?”張樂萱語氣一如往昔的溫柔,婉約。
“這種事情不是有手就行嗎。”姒穆清脫口而出。
“學弟,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你的什麼?”張樂萱帶著溫柔的笑容。
“學院對你的武魂進行過推測,對你第一武魂的推測是與曾經屬於星冠宗的星神劍有關或者是變異。”
“畢... ...
竟除了武魂變異這種極其罕見的事情,大陸上的頂級武魂都有數。”
“器武魂中以劍有關,又與星辰有關的隻有星神劍,你的牧星劍與星神劍除了劍身顏色,太像了。”
“四千年前,作為星冠宗主脈的星冠許家登臨帝位。星冠宗其餘諸脈卻少有成為星羅貴族,而是星流雲散,隱於凡間,所以你擁有星神劍很合理。”
“但現在我對這個猜測有了懷疑,所以學弟你方便解釋一下嗎?”張樂萱收回武魂,問道。
“當然可以,學姐。”姒穆清正視著張樂萱。
“其實學院的猜測沒錯,我的牧星劍武魂確實跟星神劍有關。”
“星神劍本身就是變異武魂,而我的牧星劍確是從星神劍上再次變異。”姒穆清說到這裡,笑容中多了一抹苦澀。
“因為變異,所以我給它改了名字,就叫牧星。”
“至於變異的原因是我的武魂融入了死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