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和鬥靈的學院中大部分不招收貴族之外的學生,星羅雖然招收平民學生,但麵對貴族的欺壓,隻有忍耐這一個方法,不然他們有無數的手段玩死你。”
原著中戴鑰衡就曾對戴華斌這樣說過如果這隻是在我們國內的高級魂師學院,隨你怎麼鬨的話。
姒穆清麵帶不屑:“在國家的高級魂師學院中平民魂師幾乎是寸步難行,絕大部分人最後都認命了,給他們當狗。... ...
”
“我出生在一個男爵的領地裡,那是星羅和天魂的邊界。”燁筠提起自己的身世。
姒穆清靜靜的傾聽燁筠的話,他知道燁筠肯定想說些什麼,改變他對貴族的態度。
“那是一個很寧靜的小鎮,祥和安寧如果沒有意外我應該會一直在那裡。直到有一天星羅的軍隊忽然攻入了那裡。”
“麵對軍隊的攻擊,男爵大人為了保護平民撤離,率領效忠他的魂師為我們斷後,槍刃穿透了他的心臟,最後死在了他的領土上。”燁筠低著頭說,話語中有些明顯的悲傷。
姒穆清惋惜道:“貴族中也有這樣的奇葩嗎?真想認識一下啊!”
“男爵大人不是奇葩,他是貴族。”燁筠立刻反駁姒穆清。
“他是真正的貴族,繼承了先祖的榮耀和勇氣。”姒穆清同意燁筠的話誇讚道。
“每一位貴族的家譜開篇上都有類似的故事,經曆各不同,但故事表示的核心是相同的,那是榮耀、尊嚴、犧牲和勇氣。”姒穆清話鋒一轉,“然而已經過去了多久,最少都有一萬年了,這些貴族還有多少人記得這些,他們隻記得自己天生就高高在上,父親的權利傳給兒子,兒子傳給孫子,代代如此,從未改變。”
姒穆清說出讓他很討厭的事實。
“我們到了。”燁筠看著麵前的城堡燈火通明。
“分頭還是一起?”姒穆清不再和燁筠扯貴族的話題。
“一起,我有些不好的預感。”燁筠看向姒穆清。
“不好的預感?女人的直覺嗎?”姒穆清調笑了燁筠一句,他知道燁筠的能力就不適合潛蹤匿影,手一揮,黑色的影子吞沒了兩人。
姒穆清一手牽著燁筠,另一隻手握住牧星劍,兩人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陰影裡。
星光璀璨的牧星劍... ...
收斂光輝,成為了一柄冥界的死亡之劍,隨時有可能在他的掌控下殺掉發現者。
沒有暗哨,沒有巡邏的士兵,也沒有女傭和仆人,整個古堡除了亮堂堂的燈火,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蹤跡。
“你這女人的直覺還挺好用的。”姒穆清抱著燁筠在燈火中艱難的尋找陰影。
從陰影中跳躍,遊走,姒穆清看到的隻有城堡牆壁上的斑斑血跡。乾涸的血跡呈黑色,噴射在牆壁上。
“看來真出事了。”姒穆清喃喃自語。
“就是不知道這位波爾子爵是不是還活著?”燁筠環視四周,冷靜的說道。
“難哦!”姒穆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