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穆清勉強在憤怒下保持理智,尤其是他還要幫燁筠、王秋兒壓製。
“位麵?世界上居然還存在其他生命位麵嗎?”馬小桃喃喃自語。
羅林麵色蒼白如雪:“我說,我們現在的第一目標是阻止石門打開,位麵的事情之後再說。”
“你為什麼要阻止石門打開?”姒穆清勉強思考,問羅林。
“廢話!死亡之門不是在我控製下打開,會抽走我的所有生命力。”羅林魂力一泄如注,,甚至頭發的末梢都出現了白色。
“你們不會以為後麵隻有一個骨龍吧?那隻是亡靈君主下的一個部下,以我的生命為祭品,這扇門會徹底穩定,到時候就是鋪天蓋地的亡靈海進入鬥羅,那將是生靈和亡靈之間不死不休的戰爭。”
長劍懸浮,生命之力注入羅林的體內,在這種危機下也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
羅林長舒一口氣:“謝了!”
“接下來隻要我們能逼迫那隻骨龍收回爪子,關上門就行。”
“問你個問題,門打開就能連接另一個位麵,那麼殺了你能解決這個問題嗎?”燁筠比劃著劍,似乎琢磨從哪裡捅進去可以一劍致命。
王秋兒抿著唇,不言不語,她體內黃金龍血脈沸騰更甚於姒穆清和燁筠,黃金龍那是龍族中純粹的戰士、軍人,他們誕生在龍族盛世的前夕,親手碾碎了任何試圖反抗龍族的種族。
羅林用力的否決:“不能!以前可以現在不行,死亡之門已經被我具現成現實的門,我死了,這扇門任何一個亡靈都可以從中出來。”他聽出來了這個金發的丫頭是抱著很認真的殺意在問。
“此事過後,你需要詳細的解釋一下。”姒穆清說完,似乎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殺意,徹骨森寒的劍意徹底爆發了出來。
... ...
# 雪練般的劍光揮出,姒穆清是第一個出手的,刹那的芳華占據了視野,龍槍震吟長空,王秋兒在出槍時,一道毫不起眼的槍影懸空,那是槍魂。
馬小桃緊隨其後,她實際上還是覺得羅林有疑問,但現在也隻能幫自己的弟弟。
燁筠翡翠的眸色中瞳孔拉伸成豎瞳,悲哀憐憫的神色不一而足,隻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
“那個小丫頭你也彆楞著啊!去把外麵的人們疏散一下,萬一沒有阻住,至少彆生靈塗炭啊!”羅林叫著燁筠。
燁筠沒有搭理他,隻是癡癡的望著那隻骨爪,然後是一道筆直的劍光落下。
浩浩的龍威升起,如淵如獄,如日月經天,亙古不衰,那是來自血脈的等級壓製。
骨爪頓了頓,似是在懷念,似是在遲疑。
門後模糊的靈魂火焰波動,傳播出複雜的情緒,兩道劍光,一道生命,一道神聖;一道純淨,一道光明。
劍光交錯斬到骨爪上,堵不如疏,再不動手發泄一下,他們非被咆哮的血脈殺意逼瘋不可,他們依仗血脈獲得無上的天資,自然也受製於血脈。
王秋兒掌中的龍槍震鳴,古老、悠悠蒼涼的歌聲響起,那不是人類可以唱出歌聲。
在無儘的歲月前,這蒼涼的歌聲中,龍族送葬了數不清的同胞永眠。
火焰升騰,鳳凰的不滅之火以萬物為燃料,灼燒骨爪。
白玉般的骨爪在鳳凰火焰中熒光流轉,馬小桃心中發愁,自從她的武魂進化,又閉關徹底完成鳳凰武魂和血脈的純粹,這是她第一次遇見鳳凰之火燒不了的東西。
龍槍刺到骨爪中指上,發出金玉交擊的聲音。
然而爪趾一如無暇的白玉,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反而在火焰的灼燒下顯得越發美麗。
“嘶!”姒... ...
穆清倒吸一口涼氣,“這頭骨龍生前到底是什麼境界?怎麼一具骨頭架子會強到這種程度?”
“我不知道,這句骨龍我從沒有在門後的位麵中看到過後。”羅林感受到四雙注視到他身上的目光,開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