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張樂萱擺出請客的禮節,幫姒穆清接過話題。
許家偉看出姒穆清不想討論這個話題,順勢下了台階。
“我從未來過史萊克城和學院,商討合作之後,不知道你們可不可以帶我遊覽城中勝景。”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厚臉皮,張樂萱心中想道,二十年前學院中一位內院弟子憑借星神劍縱橫天下,畢業後銷聲匿跡,你敢說不是你。
張樂萱用眼神質問... ...
。
姒穆清眼觀鼻,鼻觀心,視若不見。
張樂萱都認出了,那是星神劍,姒穆清自然也認出來了,尤其是許家偉的劍術風格尤其像學院圖書館中的一本星鬥劍法,隻是他的境界遠在那本劍法記載之上。
許家偉靜靜等待著,一點也沒有生氣的跡象。
“陛下有邀,我和穆清不敢不從。”張樂萱不卑不亢的回道,曲身行了一個禮節。
不敢嗎?許家偉心中失笑,不過他也不在意,星神劍的出現讓姒穆清反應過激了,不過有反應就好。
姒穆清和張樂萱把許家偉送入海神閣,一路上,許家偉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回憶之色。
姒穆清和張樂萱坐在海神閣會議最末尾的椅子上,靜靜旁聽。
閣老們很明顯對於皇帝親來還比較驚訝,不過他們很快就不在意這個了。
許家偉和幾位閣老據理力爭,麵紅耳赤,激烈程度都快趕上菜市場大媽們為了一枚銅魂幣和菜販的劇烈交鋒。
姒穆清忍著哈欠,拿起前麵的茶水飲了一口,他和張樂萱都是小輩,在這種情況下都隻有旁聽的份,輪不到他們發言。
最後雙方終於心滿意足的達成了共識。
依舊是張樂萱和姒穆清送許家偉離開,有始有終。
“天都黑了。”姒穆清小聲抱怨道。
“錙銖必較非我所願,但我為帝皇,不可因個人喜惡而影響國家利益。”許家偉麵對姒穆清的抱怨淡然一笑。
姒穆清坐了一天,早煩了,於是乎,他把一本書籍送給許家偉。
“我送陛下一份禮物,不知道陛下敢不敢接?”姒穆清語含平淡。
“激將法?這世界上恐怕沒有什麼禮物能讓朕... ...
不敢接。”許家偉隨意的接過書籍。
那可是軍功勳爵名田宅製度,縱然他做了些修改針對魂師和魂導師的存在,一句話總結百工佐耕戰加上九年義務教育和考試製度。
許家偉翻開書籍,想看看裡麵寫了什麼,越看眉頭越緊。
張樂萱胳膊悄悄碰了一下姒穆清:“裡麵是什麼?”
“是怪物。”姒穆清的話讓張樂萱摸不著頭腦。
可不是怪物嗎?大秦仗之以橫掃六國,卻匈奴七百餘裡,不敢南下牧馬,宗周時的禮法被敲得粉碎,貴族跌落塵埃,平民政治和軍功貴族興起。
許家偉目光驚恐,仿佛在看一個怪物:“這是你寫的?”
“不是,隻是拾人牙慧,做了些修改,不確定是不是合適?陛下要謹慎!”姒穆清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位陛下還沒有說他敢不敢接,“陛下,敢接受這份禮物嗎?”
許家偉死死抓住書籍不放:“要是換做天魂和鬥靈皇帝肯定不敢接,不過,你小子怎麼會有這種思想,皇權至上,中央集權?這和你的劍完全不符。”
許家偉既驚恐於裡麵的內容會掀起的腥風血雨,又被裡麵的誘惑吸引,那是每一個皇帝都無抵抗的誘惑。
“我都說了是拾人牙慧。”姒穆清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