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一臉的複雜難言,“沒什麼問題。”
唐雅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看得庚辰心癢難耐,八卦這是他家的遺傳啊。
“他沒事,胭脂醉是一種迷藥,三個月內魂力消失,四肢酥軟。”唐雅輕描淡寫的移開了他們的注意力。
呼,庚辰長長的舒了口氣。
“小雅姐,感情出了問題就要儘快解決,不然小心被挖了牆角。”庚辰好心的提醒道。
“你擔心娜兒離開你後,會出軌嗎?”唐雅反問。
但你這麼做,我擔心貝貝會多想。庚辰覺得自己本體回史萊克學院的時候有得麻煩了。
失意下,庚辰也不想多說,帶著許久久和蕭蕭、唐雅連夜趕路,繞路星羅帝國和日月帝國的邊境線,從明鬥山脈穿過。
嫣紅的鮮血噴灑,冰劍劃過一名邪魂師的脖頸。
庚辰冷漠的用手帕擦拭劍上的鮮血。
潔白的手帕飄落,覆蓋在死不瞑目的臉上。
抬步踏前,手中冰劍上揚,凜冽的寒氣四溢,雪花圍繞著他飛舞,劍鋒抵住最後一名邪魂師的喉嚨。
淡淡的金色星輝環繞在庚辰的身邊,映襯得他如神靈,蕭聲綿綿,柔和含蓄。
“說,你們的背後是誰?”冷冷的話語出口,冰冷劍鋒一遞,點點鮮血染在素白的劍尖上。
“是星羅帝國西方集團軍。”
“這不可能!”頭戴星冠的許久久驚叫,她越過庚辰,一把掐住邪魂師的喉嚨:“說,你是不是誣陷!”
“我來吧!”唐雅站了出來,從許久久手裡帶走了邪魂師。
“你行嗎?”許久久執掌情報,對於拷問手段,雖然稱不上熟練,可是見多識廣。
唐雅嘴角翹了翹,冰冷得沒有一絲笑意,自從得知唐門被滅的原因後,她的笑容是越... ...
發的冷了。
她帶著邪魂師走入山洞的黑暗裡,不一會,就一個人回來了。
“是星羅。”唐雅的話一出口,許久久就麵色一白。
“但他們也接受日月帝國的委托,兩邊橫跳,日月和星羅借助這些盜匪控製兩國的走私渠道,以此確保走私的龐大利潤掌握他們手裡。”
“另外,他們來自聖靈教,上一次你和貝貝絞殺的也是如此。”唐雅平靜的說完後,走到庚辰的身後。
許久久美眸睜大,咬牙切齒的說道:“戴浩。”
庚辰握住許久久纖細的手臂,阻止了她折回去找戴浩對質的打算。
“彆鬨了!”庚辰冷冷的說,“作為執掌西方集團軍,為星羅鎮守一方的大公爵,這種小事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
“就是鬨到禦前,你那位皇帝哥哥甚至會主動處罰你。”
庚辰笑容中帶著玩味:“你可以寫封信告訴你哥哥,這件走私的事情,試探一下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要是不知道,那可有意思了。”庚辰說完,就準備繼續向明都前進。
“稍等。”許久久從自己的長袖上撕下一片衣衫,露出潔白無瑕的手臂,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咬,然後以血為墨,頭頂星冠飛下點點星光融入血書中。
“這是我許家獨有的保密手段,需要用星冠魂力才能讀懂。”許久久寫完後,點燃了一束特殊的煙火,金色皇冠在天空中炸開。
蕭蕭目光一動,靜靜地站在庚辰身後,好奇的看向許久久的血書。
許久久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給蕭蕭滿足了好奇心後,就隨意找了一塊石頭壓在下麵。
四人隨即向著日月帝國的邊境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