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穆清若有所思,道:“你左手是不是也有一枚天珠?”
上官冰兒同樣伸出左手,一枚熒光四射的龍石種翡翠映襯著她的雪白肌膚。
姒穆清仔細端詳著這兩枚天珠,龍石種翡翠,紅碧璽。
“都是很珍貴的玉石呢!”
“玉石品相越好,是不是說明主人的天賦越高?”
姒穆清在玉石上感知到了一絲天地之力的波動,這讓他聯想到了魂環。
上官冰兒一怔,隨之說道:“我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或許那些大地方的天珠師知道。”
她的回答顯得很謹慎。
額,輕微的聲音吸引了姒穆清和上官冰兒的注意力。
他們目光投向這個不識趣的家夥。
姒穆清把牧星劍歸入鞘中,道:“冰兒,天珠師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聊。”
上官冰兒輕點螓首,收起雙手,黑色衣袖落下,遮掩了她的天珠。
“他叫周小胖,是我的……部下。”上官冰兒提到他時顯得很不情願,充滿了冷冰冰的感覺。
周小胖睜開眼睛,然後又立刻閉上,喃喃自語。
“穿著男人衣服的營長,我肯定是在做夢,繼續做,說不定還能發生什麼香豔……”
上官冰兒臉色一沉,俏臉上仿佛結了冰一樣,看了一眼姒穆清,擔心周小胖這幅猥瑣的樣子會給她在姒穆清的印象裡抹黑。
於是,本就差的不能再查得印象徹底破碎了。
“周小胖。”上官冰兒話語中有著森森寒意。
周小胖臉部肌肉迅速抽搐了一下,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營長,你看我也沒有犯下大錯,你就把我當個pi放了吧!”#... ...
軍營中最平常的話語,上官冰兒身為營長自然是聽慣了了的,但此時卻粗俗的讓她恨不得縫上周小胖的嘴。
周小胖迅速撲向上官冰兒,目標她的腿。
“你給我停下!”上官冰兒言辭曆喝時,也抬起了自己的玉足狠狠地踹了出去。
“啊!”周小胖發出一聲慘嚎,身體連滾帶爬地向著門外逃去,“營長殺人了!”
“嗬,演技不錯!”姒穆清半帶嘲諷的說道,上官冰兒那一腳雖然用了些元素力,但是對於已經脫胎換骨的周小胖來說不痛不癢。
上官冰兒臉一沉,這讓她想到了周小胖以往的事情,當初她被襲胸公報私仇,周小胖就是這麼蒙混過關的。
“我去抓他回來!”
聽上官冰兒恨恨的語氣,周小胖被抓回來後的結果恐怕不太美妙。
姒穆清笑了笑,道:“不用那麼麻煩,我說過,他要給你為奴一段時間的。”
“此時正好合適,我教你如何發動他體內的禁製。”
姒穆清手把手的教她發動禁製。
“十年之後,他若是有所改變,你可以為他解開禁製。”
“什麼改變?”上官冰兒問道,手指無意識地揉搓著衣角。
她從來沒有這麼靠近過男人,她母親提到男人,從來都是一副怨恨的表情。
這讓她連問起自己父親是誰都不敢。自然也很少有和異性接觸的經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姒穆清緩緩說道,“所謂懲罰,都是為了能夠使人知錯就改,而不是進一步犯錯。”
上官冰兒嘴角上揚夾雜著一絲苦澀,道:“穆清,你來自的地方一定很美好,我去為你準備一間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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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美好嗎?姒穆清無力吐槽,忽然他一拍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