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總是需要安全感的,不論她多麼強大或者強勢。”古月娜悄悄在姒穆清的後腰扭他的軟肉。
“看來你並不懂,而且是吃軟飯吃習慣了的人。”古月娜並不了解唐舞麟,但她給出定義完美切合了唐舞麟。
“我沒有吃軟飯!我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唐舞麟怒吼出聲。
“你確定?你作死的時候都是娜娜給你兜底吧!”姒穆清冷笑著打斷,“邪魂師報複,娜娜給你抹平的後患,千日葬龍,也是娜娜在這段時間給你保住了地位,深淵之戰沒有娜娜,你哪來的人類英雄,人龍之爭,娜娜全程在給你鋪路。”
“你算個什麼東西!”
姒穆清捏了捏娜娜柔軟的手掌,把她拉至自己身後。
“你說你沒吃軟飯,那你說說你靠自己辦成了哪件豐功偉績?”姒穆清輕飄飄地質問,猶如一柄利劍凶狠地刺向心臟。
“自殺,真是懦夫,一舉將娜娜的努力全部送葬。”姒穆清言語如刀,越說越氣。
“當時已經和平了!”唐舞麟五指攥緊了三叉戟,手背上青筋暴露。
姒穆清言語一停,無聲得笑著搖頭:“你是不是對人的貪婪有什麼誤解?”
“和平?你和你那個爹還真是父子,一樣的雙標,一樣的唯利是圖,一樣的拿著和平做自己的借口。”
“上一秒還打死打活,下一秒知道是唐晨就下跪,講什麼祖孫情分,真是笑死我了,這兩個家夥之前有相處過一秒鐘嗎?”
“你也一樣,知道自己爹是唐三,然後就把自己養父母拋之腦後,認爹速度這麼快!”
“你們唐家是有雙標血脈遺傳吧!”
“那不是借口,戰爭必然會死人,你渴望戰爭,不過是要用那些普通人的命去攫取利益,那些死去的普通人,你這種唯我的家夥怎麼可能在乎?”唐舞麟目光冰冷,暗藍發絲垂落。
“居然說的還是自己真話,天真的孩子。”姒穆清嗤笑,“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從來不存在獨立的戰爭,至於你說的普通人。”
“三十年廝殺慘烈,和彼此征伐不斷帶來的萬年戰亂,哪一個更加生靈塗炭?”
“那就是你爹乾的事,還是兩回,至於你,你該慶幸,你確實有一群不錯的朋友,那些朋友守住果實,而不是被人竊取,不然你不過是個和敵人牽扯不清的叛徒,哪來的萬載傳頌。”
姒穆清低聲諷刺:“謝謝你那些已經死在萬載前的朋友吧,可惜,你從未把他們當成朋友,複活後你也沒有一刻為他們哀悼。”
唐舞麟張了張嘴,滿口無言,隻是眼眸的怒火已經快要化作實質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