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子係統也不是一無是處,它專治不孕不育,治療成功後,可累計積分兌換特殊能力。
在奔逃的路上,一位四十多歲的村婦好心收留紀青梧娘倆幾日,紀青梧為了表示感激,治好了這個村婦多年不孕的毛病。
這隻是基礎的不孕之症,紀青梧可以得到100積分,她立馬兌換了易容之術。
紀青梧這張臉,雖不是絕色,但就像一支沾著露珠的夏荷,也是這世間難尋的清新亮眼,加之生產後愈發柔軟婀娜的身段,怕是會被歹人盯上。
在南楚國的邊陲小鎮。
紀青梧開了一家醫館,為了不惹眼,她每日都會易容掩蓋真實的容貌。
這日子閒散自在,賺些養娃娃的銀錢,倒也不難。
她隻盼著這亂世趕快安定,再重啟遊覽計劃。
不知不覺,四年過去。
紀青梧正在理藥材,手裡拿著親自上山采的杜仲皮,正拿著刨子刨粗皮。
她穿著青白色的褂子,易容後的皮膚黑黢黢,眉毛又粗又濃,五官扁平,這張臉唯一還算出眾的,就是一雙黑亮的眼珠。
“五大夫!”
紀青梧用“紀五”這個名字在此地行走,因而當地人都稱呼她一聲五大夫。
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婦人匆匆地走進醫館。
紀青梧一抬眼,瞧見婦人愁苦的麵容,就知道又是多年求子無門的。
夫人剛見了她的麵,就要跪下拜她:“五大夫,我是丹山縣特地來尋你看病的。”
丹山縣到此地有一百餘裡路,紀青梧打量著對方的神色,臉潤唇朱,並不像趕路人風餐露宿的模樣。
她止住對方要下跪的動作,語氣和緩地道:“夫人先坐,喝口茶慢慢說。”
“紀大夫,求你幫幫我,我和當家的成婚也有六七年了,但我這肚皮就是不爭氣,人家三年抱倆,現在孩子滿地跑,我這心裡又恨又急。”
紀青梧耐心聽她訴說這麼多年的不容易。
“有時候越著急反而越適得其反,夫人,將手放在脈枕上。”
她把手搭上了婦人的手腕,粗獷的眉毛一抖。
“夫人,這月可有來過葵水?”
婦人神色不自然地點頭:“葵水自然是每月都來的,我還盼著它不來呢。”
紀青梧把手撤回,卷起袖口,拿起一旁的帕子淨了淨手。
“請回吧。”
“紀大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紀青梧直接道:“你既然不肯對我說實話,我又何必為你看診。”
婦人站起來叉著腰就大罵:“我沒想到你是這麼勢利眼的大夫,見我打扮窮酸就隨便應付我幾句,要趕我走,我今天既然來了,你就一定要給我的病看出個緣由來!”
不孕不育的病症,不肯對她說實情的多了,被拆穿破口大罵的也有不少。
紀青梧又重新拿起刨了一半樹皮的杜仲,頭也不抬地道:“你絕不可能來過葵水,你先天子宮缺失,這輩子都無法生育,我就算醫術再高明,也斷然不可能無中生有。”
婦人聽到她的診斷,卻眼睛一亮。
她快步走到窗前,朝外邊喊道:“紀大人,這山野大夫倒是有兩把刷子!”
紀青梧聽到這聲紀大人。
心下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