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會讓永王下半輩子,當公公的那種藥方。”
這對男人來說,可以算得上酷刑了,武肅帝早些時候聽人稟報時,也意外她會如此做。
環境幽暗,倒顯得這寬敞的菡萏館的空間變得逼仄起來。
聽候發落的紀青梧,緊張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武肅帝道:“你和永王有什麼仇怨,要使這種手段,明弘雖有意接近你,但並未作出什麼實質舉動。”
紀青梧解釋著:“永王他對我圖謀不軌,陛下又不是不知,要是真有什麼就為時已晚,我隻是防患於未然。”
“不管不顧地行事,給自己帶來更大的禍患,這就是你的防患於未然?”
武肅帝話裡帶著幾分責備。
彆人的詰問和訓斥,紀青梧都可以做到滿不在乎,然而,他的話語隻是帶著些數落之意,就讓她覺得難以忍受。
她再次啟唇,神色中流露著倔強,不複之前的嬌柔賣乖。
“陛下是什麼意思,就因為永王是天潢貴胄,所以那晚他沒有真的欺負我,我就該忍氣吞聲,息事寧人嗎?”
聲音帶著質問,仿佛要將心中的委屈傾瀉而出。
武肅帝望著她那雙盛滿不甘的眼眸,緩緩道:“朕已經懲罰過明弘,令他監守金汁之刑,以示懲戒。”
監刑時,永王被硬生生嚇暈過去,之後養了一陣子病才好。
紀青梧執拗地和他對視,絲毫不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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