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夫人上火地道:“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等老太太和馮嬤嬤長籲短歎地離開梧桐苑,紀青梧立馬收起委屈之色。
她哼著小調,拿起銅壺給院子中的藥草澆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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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早朝。
武肅帝這頭就得到了四海傳回來的密報。
李渝宗看著聖上越皺越緊的眉頭,心中忐忑。
還是說那並非幌子,真的是意外被人發現,才乾脆將錯就錯,不得已而為之?
白使者後退兩步,躬身一鞠,歎息一聲,道:“罷了,罷了,四尊主,我先回月宮等你。若你不回,我就下黃泉陪你去。”縱身幾個跳躍,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直到近些日子,北方傳來無數東林黨官員被抄家和晉商也被連根拔除的消息,錢謙益才意識到原來陛下從來就沒有要大量重新啟用東林黨的意思。
她說的是明月天提前打傷燕天南的事,雖那是師姐私下之舉,但也一窩攬到了自己身上。
張賢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種,或許是中間灰色地帶裡的人,兩者都有,下手狠卻又不喜歡往上爬,金字塔的巔峰是很讓人羨慕的,但到了那個位置也許就會失去心智,最終結果也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