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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鏡頭一轉,羅德島內部,阿米婭也正站在演講台上,她身下有著不少的羅德島乾員,她此時在做戰後的演講:
“各位優秀的乾員們,現在開始,我會向你們,還有羅德島全艦同胞一些重要的信息,這裡是阿米婭。”
“羅德島本艦已經暫時並入了切爾諾伯格的航行軌道,同時我們也在羅德島內部預置了足夠的資源,得以支持我們很長一段時間。”
“我們的許多乾員都深入了切爾諾伯格,有些甚至到了切爾諾伯格的核心城,在那裡,所有人經曆的戰鬥,都是無比艱辛的。”
實際上,停下切爾諾伯格和拯救裡麵的生靈,不光是蘭柯佩爾等人出了大力,阿米婭和迷迭香等人也在切爾諾伯格的周圍地區清剿牧群,激烈作戰。
這樣的高強度戰鬥一直持續到蘭柯佩爾和黑蛇進行最終決戰之前,如果沒有她們,切爾諾伯格起碼要再次死傷三分之一無辜的民眾。
同時,羅德島的大半醫師團隊全部被派了出來,他們幾乎是沒有休息地忙碌,拯救傷員,在蘭柯佩爾昏迷之後仍是如此。
最後,羅德島還派出了大量的工程學乾員,甚至就連Meist這名精英乾員也親自上場,修複切爾諾伯格底部因為牧群破壞和蘭柯佩爾與黑蛇大戰後千瘡百孔的引擎。
否則的話,切爾諾伯格甚至可能會因為底部的引擎全部過載爆炸而四分五裂。
阿米婭繼續說道:
“這一場戰爭,我們勝利了,隻是,羅德島的前方,也許仍然有更多的戰爭等待著我們。”
“很多人可能會覺得,戰爭離我們很遠。”
“戰爭,好像是國家和國家之間的對抗,再怎麼縮小,也應該是城邦和城邦之間的對抗,與一家製藥企業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戰爭……戰爭從來就不曾離開過我們。”
“我們早就身在一場戰爭中了,那是一場對感染者極度不公,會讓所有人都相互敵視,相互仇恨的戰爭。”
“……這一次的切爾諾伯格事件就血淋淋地說明了這一點。”
“有人為了激化感染者和非感染者的矛盾,敵視感染者的人不希望感染者得到救治,他們犯下的每一係列針對感染者的惡行,都在增加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之間的不信任。”
“而另一些人,利用感染者,奴役感染者,感染者隻是他們的利益犧牲品。”
“切爾諾伯格發生的一切……烏薩斯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裡麵發生的種種慘絕人寰的暴行,烏薩斯也儘數視而不見……”
“……那可是他們的國民。”
“如果我們沒能阻止切爾諾伯格撞擊龍門,那些利用感染者的人將會放聲尖笑,因為他們的陰謀已然得逞——烏薩斯將會與炎開戰。”
“到時候,做什麼都太晚了。”
“無論整合運動背後藏著多少隱情,多少烏薩斯背後明裡暗裡的推動,無論罪魁禍首是誰,隻有一個事實會被冷酷的擺在我們麵前——”
“【感染者挑發了這場戰爭】”
“無論是誰贏得了戰爭的勝利,感染者都是仇恨矛頭指向的目標。”
“感染者們將會麵臨更加嚴重的歧視和壓迫,更加艱苦的生存環境,還有……永遠無法被消解的仇恨。”
“那樣的話,羅德島根植的土壤就會消失,這片大地上的各個國家,將不允許我們治療感染者,不允許他們正常的生活。”
“在這之前,有人僅僅因為我們在研發治療礦石病的藥物,就與我們敵對,甚至攻擊我們,這樣的事情,我們遭遇過。”
“可如果,如果我們研發除了藥物,卻再也沒有機會將這份藥物交給感染者們使用,這又會是一幅怎樣的光景?”
“但……無論如何,我們阻止了這一切。”
“我們以理智抵抗狂熱,以用巧妙的戰術去戰勝敵意,羅德島前方遍布荊棘,但我們每個人都心懷希望,這片大地會因為我們變得更好。”
“我由衷的為你們感到驕傲,羅德島正因為有了你們,才能在這片大地上拯救更多的生靈。”
“其中也有許多精英乾員,在最危險的任務環境中出生入死。”
“他們不分年齡,都是值得我們尊敬,和學習的長輩。”
“現在請我們的精英乾員,煌,上台來給大家說一些經驗和見聞吧。”
阿米婭輕輕放下話筒,看向自己身下的人群。
“呃……等一下。”
阿米婭看了看人群中,在那邊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身影。
“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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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再次一轉,讓我們把視野暫時放在霜星這邊。
此時,霜星正在和他的雪怪小隊們聊天說笑,塔娜甚至撲在了大姊的懷裡滾來滾去,他們曾差點失去她,這讓他們更加珍惜霜星的可貴。
可就在這時,霜星背後傳來一個頗具活力的女聲:
“嗨,你好啊,白兔子小姐。”
霜星轉身的瞬間,煌甚至可愛地吐了一下舌頭。
噗啪。
還沒等霜星說什麼,煌就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霜星旁邊,這讓霜星一個應激反應直接召出一堆冰錐出來。
“喔喔喔,彆激動,我隻是來和你們問個好的,在龍門那會兒我還和你麾下的小隊們打過交道呢。”
煌立刻連連擺手,她可不是來打架的,要是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就好了。
“她說的是真的,大姊。”
一名雪怪小隊的成員對霜星說道:
“當時她為了保我們離開龍門,差點和那些無血無淚的黑雨披乾了一架。”
與原劇情不同的是,霜星並未和自己的雪怪小隊全數前往龍門作戰,而隻是派遣了很少部分的雪怪小隊進行輔助。
在切爾諾伯格被徹底奪回之後,他們也全部回來了。
“……好吧,但你下次不要貿貿然從我身後靠近,很嚇人的。”
得知對方救了自己雪怪小隊的成員後,霜星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身後的冰錐也逐漸散去,她看向煌,詢問道:
“你是感染者?”
煌抬手給霜星看了看自己左手上戴著的的礦石病監測環,說道:
“嗯,我是感染者。”
“這是礦石病監測環同時也是特殊抑製器,限製因為感染而可能產生的源石技藝亂流。”
霜星點了點頭,回答道:
“我……是非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