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而言之,如果Logos想要使用這種文字進行攻擊性法術幾乎是防不勝防,尋常人可能隻是看一眼文字就會當場中招。
“Scout……圓凳滑行賽是什麼東西?”
Logos的信隻有這麼短短兩句話,蘭柯佩爾將Logos的信放回信封,他一時根本想不到Logos提到的圓凳滑行賽是什麼東西,便詢問Scout。
“啊……他居然還記得這事……我都快忘了。”
Scout似乎想起了什麼,隻是沒有正麵回答蘭柯佩爾。
倒是Ace回答了蘭柯佩爾的問題:
“隻是……他們倆一次喝醉之後的小遊戲,在艦橋上兩人跟碰碰車一樣拿著工作室的圓凳滑來碰去,除了不能用源石技藝之外,他們倆……甚至都開始把衣服甩向對方了。”
Scout居然少有的有些難為情:
“……隻是一時興起,畢竟,人一生總得乾點快樂而荒唐的事。”
蘭柯佩爾點了點頭,偶爾這麼開心地放縱一下自己總是好事。
“咦?”
突然間,自己似乎摸到了信封的左下角有一個硬物,隨著信放在一起。
“……還有附件?”
蘭柯佩爾便把它從信封裡掏了出來。
“這是……什麼?”
蘭柯佩爾將它拿出,放在手掌中細細端詳。
這是一瓶小小的液體,內部呈現出五彩斑斕的絢爛顏色,它很小,大概隻有一截拇指那麼大,但是內部卻給人一種迷你宇宙一樣的感覺。
“真美……”
蘭柯佩爾由衷地讚歎道。
迷夢香精。
實際上,女妖們製作的香氛隻會送給心上之人或者極其感激之人,無論是材料還是做法都極其嚴苛,隻需要一滴就能讓人如癡如醉。
而藝術家們的靈感和創意也能隨之而來。
如果是前世對於創作仍然抱有熱切希望的蘭柯佩爾,他一定會需要的吧。
這些信息是蘭柯佩爾從這枚香氛底部的迷你說明書上得到的,雖然字已經小得幾乎看不清了,但Logos的聲音總是能伴隨自己的耳側。
這是他給予自己的謝禮。
啪嗒。
蘭柯佩爾擰開一點香氛的蓋子,稍微輕輕嗅了嗅。
“這種香味……?!!”
蘭柯佩爾僅僅隻是細嗅了一丁點香氛的味道就隻覺得自己的大腦仿佛如同乾涸的大地久逢甘霖一樣舒暢。
整個人身體隻覺得飄飄欲仙,如同掙脫了地麵的牢籠,可以隨時升入天空。
可惜這種香氛畢竟不能量產,同時還是薩卡茲古老血脈的造物,不能讓大多數人都人放心使用,否則一旦打入市場,幾乎完全就是壟斷式生意。
“謝謝您,也向我轉達對Logos的謝意。”
蘭柯佩爾也仍然將其小心地收好,這枚香氛即使自己後麵用不到,也是罕有的珍藏,日後用來交換或者贈禮,也是無比珍稀的選擇。
“對了,把這封信再寄回給他吧,他會明白的。”
蘭柯佩爾將信的反麵翻過來,拿出了自己的血裔印章,在上麵蓋上了一個精致的藍色玫瑰花圖案,這代表著血魔的友誼和親切。
“好的,我必將轉達,蘭柯佩爾兄弟。”
Scout接過蘭柯佩爾遞回來的信,笑著對蘭柯佩爾說道。
“啊,感謝你們的付出,讓我們敬一下羅德島的未來吧。”
蘭柯佩爾從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瓶度數不是很高的酒——實際上那瓶酒叫做老卡爾蜜釀,是杜林人經常愛喝的酒,不知為何出現在了這裡的餐桌上。
好吧,實際上是煌拿過來了一些,她有時候也愛喝彆的口味,不單是烈酒。
“好,敬羅德島的未來!”
Scout和Ace也笑著說道並舉杯,和蘭柯佩爾的杯子碰在一起。
“……希望之後的生活能越來越好……”
蘭柯佩爾看著底下一場大戰勝利之後歡慶的人群,不僅也笑著長出了一口氣。
也許前方的道路還很漫長,但是……必要的慶賀……也請儘興。
此時,蘭柯佩爾麾下的鐵衛,還有烏薩斯的小熊們正玩著烏薩斯傳統的方塊遊戲,贏家可以拿到古米自製的超級菜品,他們個個情緒熱烈。
而霜星和雪怪小隊們和煌有說有笑,他們越聊越投機,甚至有些雪怪開始把煌打趣地稱為“煌小妹”惹得煌一陣歡笑。
伊諾正在為戰士們唱歌,而薩沙則拿著一把吉他為伊諾伴奏,儘管他根本不會彈,隻能發出一下一下不算難聽的節奏。
就連愛國者也難得地不停地舉杯和麾下的戰士們共飲烈酒,和前來與愛國者見麵的赫拉格老爺子一起聊起了以前軍營中的舊事,愛國者甚至偶爾還能發出爽朗的笑聲。
塔露拉則擺脫了消沉,她知道自己並不無辜,但此時能做的也唯有彌補,她坐在戰士們身邊,為他們敘述從前發生的事。
她正一點一點地努力重拾失去的信任,這並非易事,需要悠長的時間和行動,但塔露拉並不缺乏將其貫徹到底的決心。
大家歡慶著一場苦澀中回響著甘甜的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