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完一個包子,溫喬陷入沉思,不一會,她取來手機打開微陌點開許良的聊天界麵。
橋闕:溫家的印章在誰的手上?
這次許良回信息很快。
許良:我爸手上。
許良:你不是在寫小說嗎?
言外之意是,你不寫你的小說怎麼跑來關心印章。
橋闕:嗯,我爸想要。
許良:沒有。
兩個字可謂是乾脆利落,冷漠絕情。
溫喬還沒發出消息,許良的信息以飛快的速度傳了過來。
許良:我說你能不能動動你的豬腦子,你那爸明顯居心不良在那,你不會還想著把印章收回去然後在交給他們那群白眼狼吧。
許良:溫喬同誌,你十八歲大學畢業後便沉迷於寫小說,而且一寫就是五年,算算日子,你現在多大了?十八還是二十三?
許良:二十三了寶貝,我就問你人生還有多少個二十三,醒醒吧,你在繼續渾渾噩噩下去,你將會一無所有啊溫喬同誌。
溫喬:“……。”
其實我也就問一下……
萬萬沒想到許良會有這麼多話。
還真是……有被媽媽念叨的既視感。
當媽的·許良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說,溫喬已經放棄溝通,直接把手機豎放到了電腦屏幕的角落裡。這樣既可以方便她玩,又可以看到許良發的信息。
老實說,許良不僅有當媽的潛質,更是個話嘮。
溫喬隔了五分鐘去看時,從頭刷到尾,那密密麻麻的字數都快趕上她寫小說的字數了,尤其是最後一句,溫喬都能感覺的到許良的無可奈何和無能為力。
許良:哎呀,跟你這個蠢貨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要是到現在還不明白,就當我說的話是在放屁吧。
豬腦子·溫喬·蠢貨:“……。”
正在溫喬糾結著要怎麼告訴許良她現在已經知道時,許良發來的信息讓溫喬不由的變得認真了起來。
許良:我去了你說的那個房間,裡麵隻有一個被砍了腦袋的喪屍外,壓根就沒有看到彆人。
溫喬:“?”
李安樂不在那裡麵?
還是已經變成喪屍逃跑了?
想了想,溫喬回複許良的消息。
橋闕:有仔細檢查嗎?我記得我把門反鎖了的。
許良:我去的時候門是開著的。
門是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