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大德巷進入,裡麵的商鋪都已經開了。
一些人熟悉的人都坐在房價的燒烤店談著什麼,看到溫喬和年承阜走進來時,那個看上去極其猥瑣的宋金抽著煙對方明言道:“那女的,新搬來的,你知道不……。”
“知道啊!以後就是鄰居了。”方明言笑眯眯說道,想到溫喬兩天後就要做法,方明言隱隱有些激動。
“嗬,你隻怕還不知道吧,那女人是衝著我來的。”
今天宋金還特意帶了一條大金鏈子,說這話時得意洋洋揚著腦袋用手捏起來亮了亮這大金鏈子。
與此同時,往彆墅去的溫喬前進的步伐赫然一頓。
身後的年承阜見溫喬不走了,有些不解。
“怎麼了?”
“沒怎麼。”
溫喬回答著,一抹冷光從眼底劃過。
在年承阜看不到的地方,溫喬畫了一道小符,隨即一抓,指尖一彈,那一道小符沒入了那宋金的身體裡。那是一張黴符,通常用於修士之間的惡作劇,但並不是隨意拿著來用的,今天正好給那人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做好這一切後溫喬才對年承阜道:“我們走吧。”
兩人朝彆墅走去。
那邊不等方明言開口,一向不做聲的方慕言走過來開口道:“宋叔,你這話就說的太過,做人還是得積點口德。”
宋金的為人在這德巷是眾所周知的事,溫喬剛來這宋金就敗壞了溫喬的名聲,怎麼說都有點過,再說溫喬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若是遭到非議,方慕言就擔心她這輩子就會被毀。
見方慕言為溫喬說話,宋金壞笑道:“怎麼?看上那女人了?”
方慕言氣急走開。
宋金得意一笑,衝著方明言道:“老明啊,我就先回去看店了。”
宋金在德巷裡開了一個小金店,店裡生意不錯,算的上是德巷裡最富有的存在。
宋金走後,方慕言才來到方明言身邊冷聲道:“離這人遠點……。”
方明言有些不解:“為什麼?”
方慕言從店裡搬出桌子,強調道:“總而言之,離他遠點……。”
方明言還想說什麼,見方慕言臉色漸冷,張了張嘴,嘀咕道:“行,遠點就遠點……。”
……
年承阜跟著溫喬進了彆墅,溫喬拿了一瓶買來的礦泉水丟給年承阜。
“還沒開始往這裡搬東西,所以沒燒什麼茶水,就拿這應付著吧。”溫喬說道,拿了另一瓶礦泉水坐在沙發上仰頭喝了起來。
年承阜掃了眼客廳的大致格局,道:“這房子,很不錯,多少錢?”
溫喬咧嘴笑道:“我說一萬你信嗎?”
年承阜:“!”
溫喬解釋道:“這棟彆墅確實要一萬,不貴,貴的是外麵的景觀園,你猜多少,四十七億多,加上這裡,總共四十八億……。”
想到那個數字,溫喬隻感覺心裡在滴血。
四十八億啊!
那是她一個窮人遙不可及的數字。
年承阜沉寂的眸子看向溫喬,瞧見溫喬一臉痛色,絲絲歡愉從年承阜心底冒出。
“聽說你會算命?”年承阜問。
“要算不,價格隨我喊的那種。”溫喬目光灼灼,她現在缺錢啊,雖然這房子是白嫖的,但說到底還是窮,她現在做夢都想要像她那首富師姐一樣,隨便丟個幾億出來都不帶眨眼的。
(某喬的首富師姐:不,我沒有不眨眼,隻是心痛到無法呼吸,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兩個字——麵子。
“你會算命的話,那也應該會解夢吧?”
“你是想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