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冼瞟了眼全夭。
“你覺得我像是小偷嗎?”
“像。”
“……。”
“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什麼時候醒的?之前都沒怎麼看到你……。”全夭至今還記得這個男人被關在籠子裡的場景,雖然看著沒什麼損傷,可對於籠子這事,在全夭的認知裡,那是關狗的東西。
“你知道我?”翁冼有些訝然,不過仔細想想,這個女人知道那棟房子的主人,那想來也知道他的存在,而他自醒來一直被關在雜貨間裡,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被那個女人逮住,結果是又被關了起來。
“當然知道你了,要知道之前還是我們救的你,要不然的話你隻怕還待在那個籠子裡睡著。”
“什麼?”
救他!
翁冼微怔。
“你還不知道嗎?是我們救的你……。”
全夭把救翁冼的經過說了一遍,而聽完全夭敘述的翁冼低頭陷入沉默。
“話說回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全夭,全部的全,桃之夭夭的夭。”全夭自我介紹著,頓了頓,又問道:“對了,我們救下你的時候沒看到那個關你的人,也不知道他現在在那,不過我還是勸你要小心點,可彆被他抓到又被關籠子知道嗎?”
翁冼:“……。”
這個地星女人,是在關心他嗎?
她知不知道?
從各個角度來說,他們是敵人。
她居然關心一個敵人!
“翁冼。”
翁冼泛白的唇瓣輕啟,聲音清朗帶著男人特有的磁性。
“什麼?”
全夭有些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