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
溫喬去補覺。
淩晨,本就是睡夢更加香甜的時候。
上樓的時候,溫喬碰見了年承阜。
兩人對望。
溫喬:“還沒睡?”
年承阜:“嗯,淺眠,你呢?”
溫喬愣了愣,有些不自然的開口。
“嗯,一樣。”
年承阜上前一步,撩開溫喬麵前細碎的頭發,輕生叮囑著。
“下次不要弄這麼晚。”
“看情況吧。”
“以後出任務帶我……。”
“好。”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年承阜的能力不差。
“說吧,剛剛乾嘛去了?”
“……。”
溫喬很快意識到什麼,年承阜好端端的怎麼會想著跟她一起出任務,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啊。
“等天亮了我給你看個東西,現在我困了,要睡覺……。”
溫喬打了個哈欠,側著身子從年承阜身旁走過,隨後‘咻’的一下進了自己的房間。
年承阜:“……。”
年承阜想溫喬給他看的東西有可能是跟今晚的事有關,索性他也沒有強來,看了眼溫喬的房間,隨後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
第二天。
溫喬八點五十起床來到客廳時,蹭早餐的全夭已經早早在餐桌上等候了,看到溫喬,連忙把她那一份早餐推了過去,隨後,還不忘問:“喬喬,客廳裡那個屏風,你畫的?”
“嗯,怎麼了?”
“那真的是太厲害的,這簡直就是古畫大師,未來國裡知名的那幾位,隻怕都比不過你……。”
嘖嘖,她這個朋友簡直就是個寶。
玩機車玩的溜。
畫畫也特彆的棒。
嗯,還會管理公司……簡直優秀的讓人自慚形愧。
“嗯。”溫喬沒什麼感覺,這樣的誇讚於她而言不痛不癢,不過……“那個屏風,你還留意到什麼嗎?”
她問。
全夭一愣,仔細去想那屏風。
“怎麼說呢?那屏風給我的感覺和彆的古畫不同,尤其是上麵的畫我看著看著就好像身臨其境一樣……。”
“還有呢?”
“還有嗎?我想想……那個屏風,嗯,有種我說不出來的力量,不是一種,而是很多種。”
具體多少種,全夭說不上來。
吃完早餐,溫喬帶著全夭來到屏風跟前,那裡,若隱若現的莫亦叔在那研究著,一臉激動。
“妙啊,嘖嘖,簡直妙不可言。”
“師父,你看什麼呢?”
全夭走到莫亦叔跟前問,一雙眸子也一瞬不瞬的望著屏風。
瞧見自己的徒弟,莫亦叔趕忙道:“夭夭,你快看,這裡麵被融入了空間奧義和時間奧義,簡直妙不可言,雖然隻是件仙品法器,卻堪比神器啊。”
全夭覺得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師父,你在說一遍。”
莫亦叔:“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