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故事裡的主人公扁的一文不值,不管是男人也好,還是被滅的女人孩子也好,於在坐的顯貴而言都不過是一場談資。
宋皎皎看著在坐的男人高談闊論,目光在韓老夫人和月澄身上流轉,除了韓老夫人麵色鐵青外,那月澄的目光宛若毒蛇般陰冷嗜血。
輕嗤了聲,宋皎皎對身旁的許星河道:“我先下去休息了。”
態度依舊冷淡。
許星河迫不及待道:“我陪你一起。”
宋皎皎拒絕:“不需要,這裡的戲還沒有唱完,少了你,怎麼行呢。”
話落,宋皎皎轉身離去。
挺直的背影竟給許星河一種荒涼,落寞之感。
那一瞬間,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險些讓他喘不過氣來。
……
宋皎皎離開的時候,身後傳出韓老夫人的嗬斥聲:“夠了,你們這些個男人有沒有想過,從始至終那對母女才是個受害者,是那個男人辜負了誓言在先,殺害那對母女在後,那男的若不想要這兩個累贅,大可以大大方方說出來,何必按下殺手。”
眾人一愣一愣的,顯然沒料到韓老夫人會發作。
但到底是韓家的老祖宗,在場眾人還是會給她幾分薄麵,當下有人精的家主立馬作揖道:“韓老夫人莫要生氣,我們也不知真相,若非韓老夫人清醒,我們還找不到這一塊去,不過也確實,好像那故事裡確實沒有提到過,那男人沒有跟那女人說啊!”
那家主發出一番感慨。
而旁邊一個家族的子弟卻在那嘀咕著:“說了不正提醒女人了嗎?這樣還怎麼下手。”
剛剛討好韓老夫人的家主頓時尷尬了起來。
韓老夫人臉色青黑,難看的很。
一旁的月澄輕聲細語道:“故事隻是故事而已,當不得真,咦,星河,皎皎怎麼走了?該不會是因為提到過去的事,生氣走了吧。”
一瞬間,原本把目光放在故事上的顯赫們再次將目光對準了宋皎皎,他們看著許星河沉聲詢問道:“星皎仙尊,韓老夫人說的是真的嗎?尊夫人的娘家不會真和魔族勾結。”
韓老夫人冷笑道:“那是當然,畢竟當初的事鬨得沸沸揚揚,到如今,說起來,也隻有幾個老人能知道當初的事,很不巧,老身知道了些。”
許星河的目光落在月澄身上,眸中幽光劃過。
他的目光看向韓老夫人,眼眸中透露著不悅,他說:“當初的事情知道的甚少,就連我也不能百分百確定,韓老夫人說的這麼肯定,難不成參與過?”
韓老夫人麵色微變。
當初的事情可謂是板上砧砧的事,這許星河就這樣三言兩語的給挑過去嗎?
對上許星河帶著冷意的雙眸,韓老夫人冷哼道:“星皎仙尊不能因為犯事的是尊夫人的娘家就這樣罔顧事實,而真相如何,怎麼樣都瞞不過大家的眼睛,就好比當初宋家主眾目睽睽之下入魔,險些讓慕容家滿門遭難,這難不成是大家相逼的不成。”
韓老夫人的話再次引起眾人的討論。
許星河:“韓老夫人,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韓老夫人此時此刻提起,究竟是什麼個意思,難不成……是想我將我夫人當魔族除去嗎?”
韓老夫人這時候坐著躬身道:“老身並沒有說這個話。”
言外之意,說這話的是你許星河。
聽明白的許星河輕嗤了聲,看向一旁的月澄:“月澄仙尊也是這想法嗎?”
月澄一臉難過:“我自然是不想的。”
許星河隻覺得月澄這話有些怪,卻至始至終說不上來,他看向在坐的各位,問:“所以眾位也是想我除掉我夫人不成?”
地位低下的家主不敢搭話。
家裡有點地位的直接道:“仙尊你要是能有這想法那就更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