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心軟了?”
年承阜給溫喬傳音。
溫喬傳音如實道:“有點,但我知道一味的善良,隻會徒增煩惱。”
這點年承阜很讚成,他說:“如今有個機會擺在眼前,就看那些上位者如何選擇了,是為虛無縹緲的權勢力量,還是為這群可憐的人低頭。”
溫喬沒有說話。
可心情卻並不怎麼的美麗。
多少人的血肉消耗與否,都取決於當權者的一念之間。
一念,崩塌。
一念,鑄就。
儘管沮喪,但兩人的精神力卻一直停留在外麵。
無數戰機陸陸續續出現,不過它們並沒有攻擊,而是像士兵般駐守在原地,同時,展示出自己炮口對準天空,就在天空那一道赤色光屏就要被紅色的煙霧溶解時,那些炮口裡射擊出一顆顆裝有紅色液體的玻璃球。
玻璃球射入天空,不僅擊退了那翻湧的紅色煙霧,還填補了被溶解的紅色光屏。
溫喬和年承阜相視一眼。
溫喬傳音說:“那些液體裡有靈氣的痕跡,我要是沒有弄錯的話,那些液體是通過機器搗碎,放地下水浸染而成,而這樣的製作方式雖然可以利用了靈氣,但裡麵的雜質卻無法祛除,所以說這些靈氣是帶雜質的,對付那些東西根本沒有很大的作用。”
原本填補的紅色光屏在煙霧的侵蝕下再次出現豁口,戰機再次發射一批玻璃球,儘管那個豁口被補上了,但下一刻,在那些煙霧的侵蝕下,赤色光屏再次打開了一個豁口。
就這樣,裡麵補,外麵破壞,反反複複,最後光屏承受不住,碎成零零碎碎的赤色齏粉,宛若毛毛細雨般從空中落下。
沒有光屏的阻攔,那些煙霧宛若釋放的潮水以極快的速度朝下方湧動。
漂浮在空中的戰機被赤色血霧浸染,下一刻失靈般朝地下墜落。
一架如此。
二架更是如此。
戰機一架一架的往下掉,不管是準備逃的,還是已經逃跑的,都躲不掉被血色煙霧吞噬的命運。
……
某會議大樓裡。
宿星的高層看著屏幕裡顯示的一幕,都不發一言。
“讓人聯係翁冼,不過對方提出什麼要求,我們都答應。”說話的是穿著白色軍裝的宮錦池,身形頎長,氣質出挑,他一開口,就有人氣急敗壞的開口:“我不同意,宮錦池,你要不要看看他們提的什麼,割讓宿星百分之一的土地,割讓給誰,萬一是我們的敵對星球新合星怎麼辦?”
宮錦池語氣淡淡的:“不可能是新合星,據我所知,麵對那些怪物,新合星還沒有那個能力,所以我想應該是彆的星球上的人,既然對方有能力解決這群怪物,割讓百分之一的土地,於我們而言並沒有什麼壞處,不是嗎?”
有睿智的長者看明白宮錦池的意思,若有所思道:“你是想對方的力量,對付新合星?”
宮錦池:“沒錯,我想各位能夠同意對方的要求,畢竟現在的情形,不容我們有過多的猶豫,好了各位,我還有事先離開一步了。”
剛剛媃芸給他發消息,怪物突然出現,全城警戒,她一個人在家害怕,他要回去看看才行。
宮錦池走了。
在坐的高層麵麵相覷,最後商量好條件就聯係了翁冼。
同一時間,年承阜收到翁冼發來的消息。
他看向溫喬。
溫喬衝他點了下頭,兩人便利用符篆在這防空洞裡瞬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