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撼地抽了一口冷氣，而後睜大了那雙漂亮的鳳眸，喘息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一點坐騎對於主人該有的謙卑罷了。”
藥菀的笑聲對於鳳清兒來說冷的徹骨，隨之說道。
“要乖乖聽話哦。”
“你不得好——”
鳳清兒不信邪地想要咒罵，結果還未等她這話說出口，強烈的靈魂衝擊令她的鳳眸眼眶頓時湧現出生理性的淚水，隨後極其狼狽地乾咳起來。
“不錯的反應，加油，果然像你這樣的硬骨頭才有馴服的價值呢。”
藥菀看著鳳清兒的反應，麵紗之下的泛金色眼眸之中興致盎然。
“我很期待呢，小鳳凰，你自願卑躬屈膝匍匐在我腳邊給我舔鞋子的樣子。”
藥菀毫不掩飾自己好不容易得到釋放的欲望，鳳清兒則默默咬緊了牙關，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便是殺了她，她也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癡人說夢。”
鳳清兒語氣之中儘是厭惡和鄙夷。
“現在說什麼癡人說夢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藥菀自始至終都沒有因為鳳清兒的態度而感到絲毫生氣，畢竟她的反抗越激烈，最後的自尊崩塌，歸於順從的時候才會越有意思。
“既然如此，那不如這樣吧？”
藥菀的指尖滑落，而後勾住了她的下巴，說道：“三年之內，你若是可以一直保持本心，不被我所屈服，那我就放你自由，不光如此，我連那一片鱗羽也給你，如何？”
鳳清兒微微怔了怔，她並不知道這算不算什麼好事，隻是嗤笑了一聲，道：“……我憑什麼信你？”
“你不信那就不信咯，你當然可以不信，對我而言毫無損失，隻是我的一句話，就是你的救命稻草，這便是事實。……確定不要嗎？”
“你說話當真？”
鳳清兒遲疑了一下，藥菀這女人儘管令她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但直到此刻，她卻故意想要留給自己一線生機……她這是什麼意思？故意愚弄她嗎？希望自己能夠好歹懷抱著這根救命稻草任由她多玩弄一段時間而不至於立刻被玩壞嗎？
鳳清兒默然不語，唯有那雙眸子裡如同碳火一般陰燒著怨恨的火焰。
既然如此，那她自然不會拒絕，不過隻是三年的折辱，總要一天，她會讓這個女人加倍償還。
“那是自然了，信守承諾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而我既然說了，自然就會遵守。”
藥菀嘴角微微揚起，三年時間，自然不是因為她調教好鳳清兒需要三年，而是儘可能地想要延長這份樂趣的過程而已。
她一個月就把鳳清兒調教得服服帖帖，那不是就太沒意思了嗎？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藥菀又不是真缺一個卑躬屈膝的下人，彆的不說，藥族之中隻要有這需求，便是像鳳清兒級彆的新起之秀中也不乏有人自願服侍在她身邊，她又不需要，她不過隻是在享受這個過程而已，其他的倒是無所謂。
給鳳清兒的眼前放一根救命稻草，再怎麼冷靜的人也會拚了命地想要抓住，哪怕這希望看上去是有多虛無縹緲，但是在彆無選擇時，人總是會選擇更容易活下去的選擇。
隻是鳳清兒並不懼怕死亡，比起死亡，她更恐懼的自己羽毛被剪除，變成一隻再也飛不起來的籠中鳥。
她心高氣傲，當然不可能甘心一輩子屈服於自己，所以要故意留給她一條小口子，讓她可以擁有好像有希望逃出去的幻想。
這樣才不至於被她隨便玩壞了。
好不容易才拿到的玩具，藥菀倒是沒想著隨隨便便就給糟蹋掉了。
至於之後，有意思的事情不就多起來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