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你給我包吧。”張鐵柱對劉大成說道。
“呃......好。”
劉大成點點頭,從抽屜裡拿出碘伏和繃帶給張鐵柱進行包紮。
看見張鐵柱的手,劉大成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大膽,你真牛逼!”
“那是......”這句話讓張鐵柱很受用,得意洋洋的點點頭。
張鐵柱的雙手已經都凍傷了。
左手腕的口子雖然結痂了,但單從看的就能感受到疼。
他被五婆扔在院子裡那麼久,沒帶手套,手被凍傷很正常。
其實張鐵柱耳朵也已經被凍透了。
隻是他自己沒察覺到而已。
“忍著點啊。”劉大成給張鐵柱開始上藥。
“小意思......”張鐵柱不屑一笑。
然後......
“啊......!!”
“嗷......!!”
他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不是他廢物,實在是太疼了。
“嚷嚷什麼,小點聲,殺豬呢!”
老王頭罵罵咧咧從裡屋走了出來。
“嗷......!”
可根本沒用,張鐵柱還在慘叫呢。
疼。
撕心裂肺的疼!
因為緊張和恐懼,所以張鐵柱被五婆割開手腕的時候沒感覺到這麼疼。
現在不緊張了,所以疼痛襲來了......
張鐵柱被包紮好後,眼角都泛著淚光。
老王頭冷笑:“張大膽,回頭你換個外號吧,叫張慫包好了。”
張鐵柱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然後他抬頭看向老王頭:“豬......母子平安!”
老王頭:“......”
“你給我滾!”
“彆介,老王,你彆生氣啊。”張鐵柱訕笑道。
老王頭冷哼一聲,也沒心思搭理他。
“老王頭。”
“啥事?”
“我餓了,給我弄碗麵條去。”
“......”
老王頭發現,他還真是被張鐵柱克的死死的。
兩人是八字犯衝?
還是因為點什麼?
彆人
見了老王頭都是客客氣氣,不敢怠慢。
到了張鐵柱這......一言難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