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楊玉堂帶回嶗山,之後嚴懲一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結果張鐵柱不講武德,直接要了楊玉祥的小命,絲毫不肯退讓半步。
加上盛修竹這個捧哏,一點也不幫他們說話。
可以說,他們千裡迢迢來龍虎山,就是把當初張鐵柱半路遇襲的凶手,交給對方手刃了。
“鐵柱,看在我們查出楊玉祥害過你的份上,可否讓我看楊玉堂一麵。”孫道玄低聲說道。
“你要見楊玉堂?見他乾嘛?”
“他畢竟是嶗山的人。”
“行吧,我帶你去。”張鐵柱摸著下巴,點了點頭。
“帶路吧。”孫道玄臉色緩和了幾分。
在張鐵柱眼裡,孫道玄想劫走楊玉堂,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隻是讓他們見一麵,倒是無所謂,而且他也想知道,孫道玄想與楊玉堂說什麼。
張鐵柱帶著孫道玄離開了偏殿,華順意、聶政、鄒元英緊隨其後跟上。
“本座也去!”盛修竹笑著開口。
張清玉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跟著過去。
“清玉,我們不去看看嗎?”祿景山問道。
“他們嶗山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吧,我們就彆參與了。”張清玉笑了笑。
“他呢?怎麼處理?”祿景山指了指地上楊玉祥的屍體。
此時,楊玉祥的三魂七魄已經開始離體。
張鐵柱隻是取了楊玉祥的小命,並沒有讓對方魂飛魄散。
這種行為在陰陽界而言,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打包裝好,之後讓他們帶走。”
“好。”
......
地牢。
進門之後,便是迎麵撲來的潮濕臭味,同時還有淒慘的叫聲回蕩。
孫道玄、華順意幾人都是第一次來龍虎山的地牢,對這裡毫不熟悉。
“這裡......”張鐵柱邁步,領著一行人進了關押楊玉堂的牢房。
進入牢房,孫道玄、華順意、聶政、鄒元英幾人一愣,見到了令他們終生難忘的一幕。
牢房裡,血狂蹲在楊玉堂的身後,雙手掐著楊玉堂的腰,用力的吸......
這裡的吸,自然是吸血。
“大哥!咋樣?滿意不?”張鐵秀一臉賤笑,指了指麵色慘白的楊玉堂。
楊玉堂傷痕累累,渾身乾癟,雙目迷離,看上去癡癡傻傻,見到孫道玄幾人,他還以為出現了幻覺。
“孫道玄?假的......一定是假的,血狂......你輕點......”
眾人:“??????”
“死不了吧?”張鐵柱問道。
“放心,血子有分寸!楊玉堂死了!血子就得陪葬!”張鐵秀賤兮兮的笑道。
血狂停口,站起身,馬上走到楊玉堂身前,嘴對嘴......把剛吸的血,吐進了楊玉堂的嘴裡。
惡心!
張鐵柱胃裡翻江倒海,差點吐了:“臥槽!秀兒!你真惡心啊!”
“嘿嘿......大哥,你要的不就是這種效果嗎?”張鐵秀賤賤一笑。
“張鐵秀!在心狠手辣這方麵,本座自愧不如。”盛修竹歎了口氣。
“盛子!要不你也來口解解酒?”張鐵秀指著楊玉堂屁股,賤笑道:“嘗嘗他啥味兒的!”
盛修竹:“......”
眾人:“......”
“去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