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張清玉的話，敖玥傻愣在原地。
“龍靈？龍靈是什麼？！”張鐵柱好奇問道。
“龍靈......龍靈是......”張清玉欲言又止，露出難色，遲遲說不出口。
“你說啊！龍靈是什麼？”張鐵柱催促。
“龍靈，是我的魂魄。”敖玥看向張鐵柱，平靜說道：“也就是......我的命。”
張鐵柱：“？？？？？？”
眾人：“？？？？？？”
“什麼？你的命？！”張鐵柱震驚。
“對，我的命。”敖玥點頭。
“不是！張清玉你什麼意思？你他媽說清楚！！”張鐵柱反應過來，頓時怒了，一把揪住了張清玉的衣領。
見狀，所有人立馬上前拉架，擔心張鐵柱動手。
“張鐵柱！你冷靜點！先聽聽張掌教怎麼說！”
“是啊！冷靜點！也許是彆的意思呢！”
“張長官！您彆衝動啊！先鬆手！鬆手再說！”
“......”
張鐵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鐵炮你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件事......說來話長。”張清玉歎了口氣，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而後，張清玉說出的話讓眾人為之一顫。
“當初......我們龍虎山為何沒殺敖玥，而是把她封印了，這件事......”張清玉看著張鐵柱的雙眼，嚴肅開口：“大哥，你認真想過嗎？”
聞言，張鐵柱麵無表情，僵在原地，腦海裡回想起進入鎮妖塔時，與黃戰的對話。
黃戰說，鎮妖塔是大明時建造的。
龍虎山大費周章建造鎮妖塔，就是為了封印黑龍。
當時龍虎山召集了各路高手，想殺掉黑龍，其實也並非不能。
何必大費周章封印了黑龍？！
為龍虎山後代留下這麼大的隱患？！
而且，按照黃戰所言，龍虎山秘密封印黑龍之後，期間不停捕捉邪祟投喂它。
鎮妖塔也成為龍虎山的禁地之一。
隻是近幾十年，不知什麼原因，龍虎山才停止了對鎮妖塔的投喂。
當時張鐵柱隻是聽了一嘴，並沒有深思這個問題。
聽見張清玉這麼說，張鐵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其他人也是一樣，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張鐵秀臉色陰沉，沒有露出過分吃驚的表情。
顯然。
對於這些，他早有預料。
敖玥臉色冰冷，雙拳緊握，終於弄懂了一切。
“你們龍虎山關我，就是為了我的龍靈？對嗎？！”敖玥抬頭，冷冰冰的看著張清玉。
張清玉露出愧疚之色，點了點頭：“沒錯。”
當初在張清玉繼任掌教時，曾經獲得過張道陵祖師爺的金表文書。
其中的內容，隻有張清玉自己知曉。
金表文書中，明確告訴張清玉，之所以建造鎮妖塔關押黑龍，是為人間保存底蘊。
曾經龍虎山便預料到，終有一日兩界通道會開啟，兵信神符的力量也會耗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