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進來的?”顧之宿終於找回了一點智商,發出疑問。
“怎麼,不歡迎?”宋執梳挑眉。
他急忙否定:“不,不是……我隻是…咳咳……”一時激動,竟然咳嗽了起來。
宋執梳急忙拍著他的背,皺眉:“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她坐下來,有些責備道:“今天早上,我等你的早餐,你倒好,讓我等了半個鐘頭都沒等到你的人。後來我問你的同學,才知道你生病了。他給了我你的地址。話說,你怎麼連門都沒鎖好?”
“門沒鎖好?”顧之宿顯然是不太相信的,不過他的確沒有那時候的記憶了。
“那不然我是怎麼進來的?”宋執梳笑了。
他無話可說。
“話說,你怎麼就發燒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嗎?“宋執梳轉移了話題,有些嗔怪地詢問。
顧之宿臉色突然蒼白了幾分,一向圓滑的他第一次覺得手足無措。他不能說出因為夏筱筱而精神有些恍惚,又在傍晚去偷看她被晚風吹涼這個事實說出來吧?
“我……就是去天台吹個風,結果感冒了。”他舌頭都差點打結,終於還是編出了一個最蠢的謊話。
宋執梳明顯是不信的,但是又不好深問,隻能說一句“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