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宿……愛誰?”
是啊,他愛誰?
一個明媚的笑容逐漸浮出水麵,她在晨曦下,笑得明媚,仿佛可以溫暖一個人的一生,她說:我答應了。
可是固執的他在靈魂深處依舊偏執地以為他愛的是另一個人,一個叫做夏筱筱的女生。
他眸色迷離,張了張嘴,輕輕說出了一個“夏”字。不過由於聲音太小,而發出的音節又太短,以至於宋執梳完全聽不到。
顧之宿突然清醒,他帶著可以救贖一切的陽光,笑意滿滿,像是宣誓一樣:“顧之宿,愛宋執梳。”
是啊,這是多麼可信的誓言。
宋執梳笑了,笑得很滿足。
可是隻有顧之宿知道,這句話是在他保持絕對冷靜的底線下說出的,他在內心深處倔強地以為這隻一句逢場作戲的笑料,但是那砰砰直跳的心臟,預示著他故意忽略的心動。
是了,有的人就是這樣。他以為他服從的是最原始的野性和悸動,但是卻不知,那耍得他團團轉的,隻是自己心中自以為是的領導天性。那份天性不服輸,他一定要追到自以為愛的女生,殊不知她在自己心中已經由敬仰變成了目的,而半路殺出的工具卻已經走進他的防備。
宋執梳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起身。
顧之宿以為這已經結束了,鬆了一口氣,可是唇上覆上的柔軟讓他再次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