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宋執梳以為對方終於有了悔改知心,還想大發慈悲再安慰一下時,於過突然哭出聲。
沒錯,這次是真哭。隻見他原本眨著光芒的眼通紅的,鼻子微縮,時不時吸一下,原本有些水潤的嘴唇變得粉紅。這讓宋執梳徹底亂了陣腳。
“唉不是……你哭什麼?我也沒說什麼狠話啊。”她有些手忙腳亂地給他遞紙巾,細心哄到:“好了好了,不哭了。”
哪隻越安慰對方越是得寸進尺,哭聲更大,這讓宋執梳徹底沒轍了。她隻好捧起他的臉,認真說到:“於過,我在向你道歉。”
仔細想來,雖然那些話可能對於一個平常人不痛不癢的,甚至可能還會沒心沒肺地笑出聲。但是於過不一樣,從小的時候他就被小朋友欺負,父母離異,父親也
不管。
一個男生被迫穿上裙子,塗上口紅,戴著假發,無措地捏著衣角承受著那些人的嘲笑辱罵。
他是一個讓人極容易讓人笑的人,也是一個悲哀的人。
於過看著她認真的神色,突然就笑了。那罕見的溫暖笑容,好似春風拂過,冰雪消融,不知道驚豔了誰的一生。
宋執梳愣愣地,腦海裡突然就短路了
隻剩下一句
“完了,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