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過沒有說出那個她是誰,但是兩個人心知肚明。
對麵的女孩兒突然陷入了沉默,宋執梳隻是覺得口中苦澀,但是她還是答應道:“好。”
於過似乎很開心,刻意壓低的嗓音透露出難以言表的興奮:“好,說好了。明天去學校開始,你就幫我追她!”
他還沒有等宋執梳回話,便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宋執梳卻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了。她頭枕著胳膊,有些迷茫地看著天花板,最後還是厭倦地閉了眼。
鬨鐘滴滴答答地走著,終於在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響了起來。於過對於這種聲音很敏感,他立刻睜開眼,裡麵沒有剛剛睡醒的迷茫,反而充滿冷靜的敵意以及鋒芒。
他腦子有些短路,在看到睡眼惺忪的宋執梳時,才想起來昨天的事情,不知為何臉色突然爆紅,他支支吾吾道:“我……我先下去了……你慢慢換衣服。”
宋執梳還沒有從夢境中脫離出來,於過卻已經不見蹤影。她無奈地笑了笑,起身去找衣服。
有人歡喜有人憂,就比如宋媽媽。
她在昨天丟下女兒一個人就跑了之後心中總感覺愧對這個憨憨的女兒,於是她拿出十成的誠意,在看到從樓上下來的腳時,趕緊掛上個殷勤的笑臉走上前,卻被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製止住了。
“阿姨,早上好。”於過無害地笑了笑。
“啊啊啊啊啊啊!”宋媽媽驚恐大叫,隨後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道:“於過!你怎麼會從我女兒房間出來?你對他做了什麼你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