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過再也撐不住了,他蹭的站起身,扁了扁嘴,有些嫌惡地拿起其中一個白藍色衛衣和黑色褲子,道:“我……勉強試試?”
宋執梳聽到這句話,就像是得到了最後一個救命稻草一樣,趕緊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得了得了,你快點。磨磨唧唧跟個娘們兒似的。”
於過瞪了她一眼,可是卻沒有絲毫殺傷力,那本就含著瀲灩春水的眼似要勾人魂魄,現在又是嗔怪,給人一種無端的罪惡感但是他說出的話卻讓人想要吐血:“真是的,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誇人做什麼。”
我他媽誇你的?
宋執梳捂住鼻子,待於過像做賊似的走進了屋子才趕緊拽出一張紙止住自己的鼻血,默默吐了一口氣,心裡和白團子忍不住歎息:“你說長的這麼一個妖孽,怎麼就是一個智障呢?”
白團子也止不住搖頭,歎了一口氣。
不知等了多久,裡屋總算是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嚇宋執梳得趕緊擦了鼻血,皺眉:“快出來啊,扭扭捏捏的。”
於過小心翼翼地出了門,有些不適應地捏住了衛衣角,漂亮的眉皺著,他不滿道:“這什麼破衣服,一點兒也不符合我的氣質。”
“閉上嘴,彆趴趴。”宋執梳覺得自己說的很明確,在看到他的時候不免眼睛一亮。
他身姿本就修長,那黑色的長褲襯得他腿更加纖細,藍色衛衣可能是有些短,於過在打量自己時,就算幅度大一點,那勾人的腰便會若隱若現的,勾著人的魂魄。不得不說,於過是宋執梳見過,就是穿衛衣也穿的這麼讓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