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隻能偷偷爬牆出去。”埃德爾畫著兩個小火柴人分析的還挺起勁:“據我目測,那堵牆大概高三米,也就是說我們要靠護衛換勤的五分鐘內爬出去,還是兩個人。”
他修長的手換換放下了筆,狀似惋惜地道:“好吧我的公主陛下,好像我們並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埃德爾瞥了一眼隻到自己肩的小姑娘
就這小身板你還翻牆,你看你翻牆還是牆翻你。
“不是……不用這麼麻煩……”宋執梳撓了撓頭,也聽不懂他到底在講啥,她領著埃德爾到了自己後院的一處不太引人注目的地上,剝開雜亂的草,指著那小小的狗洞,興奮到:“你看,我們可以爬出去。”
“………”埃德爾抿唇,好吧,她這樣的腦子能想起來有一個狗洞也已經很不錯了,但是一向自傲的他忍受不了爬狗洞。
“公主陛下……”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我們還是去和國王稟報一下才好。不然……不合禮數。”
“怕什麼。”宋執梳擺了擺手,窺探著外麵的情況。確認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才舍得扭過頭看一眼麵色不堪的埃德爾。
“來來來,過來。”她起身拉著埃德爾的手。
男人身子僵了一下,全身好像有電流劃過,他目光晦暗,死死地盯著那雙潔白的手。在記憶的長河,好像有那麼小小的一個角落,一雙和這一樣的溫暖的手,也牽起過他,那個女人真的好漂亮,這世上所有的美好詞語好像都是為她所創作。她的嘴唇輕啟,溫柔的話語泄出,她撫摸著小小孩童的腦袋,對上他懵懵懂懂的瞳孔:“埃德爾,以後你要是喜歡一個人,不要放棄,一輩子都不要。不要因為任何一個人,一件事,毀了她。”
孩童聽不太懂,但是為了討她的歡心,還是肯定的點點頭。女人看到之後,卻並未高興,她望著一片花海,目光中的溫柔覆了一層哀傷,她好似自言自語:“不,你做不到的。你會像他一樣做不到的。”
埃德爾一陣恍惚,頃刻之間,仿佛過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