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閒得慌。
“還有,你這麼快就過來,應該是在這裡看了一下午吧?為啥啊?”
“……”可能是閒得慌。
司間澈第一次想主動解釋,畢竟不解釋他頭上就可能扣上一頂小人的帽子,但是解釋吧,他也沒辦法解釋,畢竟她問的問題的答案太過於殘忍。
宋執梳也沒逼他,微微蹙起的眉又平了下去,她急促地小跑過去,也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隻能抿唇,手指攪動著她的不安,她吞吞吐吐:“國…國師,你能不能……帶我出去啊?”
司間澈瞥了她一眼,似乎不願再停留,便把目光轉到了冷月上,聲音透著不可褻瀆的清涼:“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陣法而已。”他微微歪頭,嘴角的弧度在毫不留情地嘲笑,卻亂了風華,薄唇輕啟:“這你也出不去,你怕是傻子?”
宋執梳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彆人這麼說她可以覺得是毒舌,但是司間澈不同,他能說出來這話,就代表他的內心已經認定
她就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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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朱唇在月色下看不出什麼顏色,隻是勾勒出一個驚豔的弧度,在司間澈嘲弄的目色下,氣如芳蘭:“你這徒兒住的地方的陣法如此簡單,怕不是對她不重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