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間澈漠然點頭,開始祭法。
一時間空曠的大殿寂靜地悄無聲息,宋執梳剪水秋瞳裡隻剩下一個青色的背影,恍若天地都失了顏色。她腳有些麻,這祭祀實在無聊,還要一直跪著。她忍不住動了動,舒服了些才好落座。
可後麵的人開始嘰嘰歪歪
“嘁,就這都忍不了,可虧是公主,身嬌肉貴的。”
陰陽怪氣的語調充斥整個大殿,每個人都可以聽得見。這麼有恃無恐……宋執梳蹙眉,小幅度地扭頭,看到是伍童童,眉皺的更深了。
當今誰不知道,她伍童童雖然有著國師寵,但是口無忌言,在這宮中已經擾可不少人的清閒,自己沒有金剛鑽非要攬鋁器活,看到那個小宮女小太監受欺負了就要去找人家算賬。
這一堵紅牆隔了兩個世界,哪個人手腳是乾乾淨淨的,人有尊卑,一個小太監都不能管,人家做妃子是要乾什麼的?
偏偏自己還不能收拾爛攤子,隻能司間澈跟著收拾。
司間澈不在意,可不代表這皇宮裡的人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