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伍童童氣地掉了淚。
司間澈有些不忍心,卻還是沒有回話,童童現在的這副樣子,以後是肯定會吃虧的,這種事情她經曆一些也是好的,左右他還在。
“各位,今天的祭祀就到這裡了,請回吧。”
眾人不滿,卻也不敢惹司間澈,隻能唏噓著各自回去乾著自己的事兒。一時間,隻剩下皇上,宋執梳,司間澈與伍童童四人。
司間澈不見往日清冷,他眉目帶著淡淡的誠懇,是了,隻要是遇見伍童童的事情,他就沒了風度:“公主陛下,今日之事,實在抱歉。”
宋執梳正準備回話,伍童童看不下去了,哭鬨道:“師父!為何你要處處護著她?童童又沒有說錯,她就是個壞人。”
“……”MMP
我打不過你師父,我還打不過你?
宋執梳一手就把她提了起來,幽幽的瞳眸看不出任何神情,隻是感覺身邊一切寂靜無聲,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動彈不得。
伍童童全身顫栗,哭鬨也忘了,隻聽見悅耳的女聲道:“伍姑娘如今十六有餘,也差不得本宮多少,莫不是仗著這一副身子就覺得為非作歹慣了?”
宋執梳似笑非笑地看著司間澈。後者也對上了他的眸,心下一緊,卻第一次沒有什麼話反駁。他一副被欺負的樣子才讓宋執梳如同夢遊一般。
司間澈從來沒有什麼自尊尊嚴,他的清冷隻是一種常態,就比如你向人問路,微笑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他要在這世上生存下去,這副樣子便是他生存下去的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