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入戶,天上繁星攬過世間悲苦,隻是一直亮著,給足了人希望為明天而活。今天的夏風不燥,隻是微暖,拂了麵,葵花的味道盈入鼻間。
這是宋執梳三日以來過的最舒心的一個夜晚。
玉兒那小丫頭好不容易醒過來,還不願意跟著自己,說什麼跟著自己太苦了,其他的下人玉兒也不放心,就讓宋執梳自己出來轉悠。
……說實話這腦回路她也驚了。
感歎著有這麼一個丫鬟自己太命苦了的同時,宋執梳也不忘讓白團子記下路線,走丟了的場景曆曆在目,她可不想讓自己的高冷卸下偽裝。
宋執梳正想要去池塘邊摘朵荷花,卻發現不遠處閃著微弱的燈光,照理說這宮中還是自己的地盤周圍怎麼可能有那麼大膽的下人私通,心中出了興味,宋執梳采了兩朵花綁在頭上潛入敵方基地,淹沒在眾荷花之中。
“臥槽!白團子!那是不是男女主?”
憑借著原主不知道怎麼近視的大眼,宋執梳依稀看得到女主的衣衫和模糊的輪廓。再看旁邊高大的身影,那姿色,讓她這跟瞎了似的的眼都看得清,這不是男主的高配設置嗎?
“慕容哥哥!我今天把那個趾高氣昂的公主教訓了一頓,是不是很棒呀!”伍童童抱著慕容徽的大腿搖啊搖,黑袍上貴氣的金絲線在黑墨似的亭中閃著。
趾高氣昂宋執梳:???
“臥槽,老子什麼時候被教訓了一頓?”宋執梳不禁對這個女主表示大大的疑惑。
那邊,慕容徽寵溺地笑了笑,原本冷硬英俊的麵孔是逼人的溫柔:“是啊,很棒,我也看她很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