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我不能讓她死啊,她死了的話,我便再也沒有一個叫的出名字的人了。
我義無反顧地去了皇宮,逼著那人交出來解藥。他求我,他說不可以,他說那人會死的。
我恍若未聞,是啊,她好好的在我的院子,怎麼會死?
因此,後來看到她的屍體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我突然想到了那盒糕點,我紅著眼衝伍童童嘶吼,我問她為什麼要騙我
她哭了,她說她不喜歡宋執梳,她說她把我的愛全部搶走了
“我不知道那個會置人於死地…師父,你原諒我好不好?”她眼眶通紅,祈求著,一如她給我下毒的那次
………
是嗎
原來如此
原來是因為我
我笑了,我有什麼資格讓她為了我去死
我有病,一個可以淪為彆人笑柄的病,我怎麼有資格讓她因為我死
我就一個人,孤孤獨獨的,又成了從前那番模樣,改朝換代,他們都說我是飛仙了。我不過是改名換姓,改容換貌,成了一個太醫,我叫司遷
是啊,我與她滄海桑田,世事變遷罷了
我迎來了一輪又一輪的輪回
我費儘心思想要讓我們兩個有機會,然而結果卻處處不儘人意
好像是吧,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我隻能隱匿在一個小小的角落,看她一眼
她恨我啊
好嘛,恨就恨吧
他勾唇,混濁的雙眼闔上,恍惚間,他鼻尖盈入女子的清香
夠了,這就夠了
我,我愛她啊
我後地獄,你偏獨闖,想稍作懲戒,送你一程,卻失了心動。
--司間澈《指尖獨涼》
世人後來也對司間澈議論非非,終於有一個大膽的人,他闖進被稱為禁忌的國師府,不複從前繁華,寒風瑟瑟,入眼滿目荒涼,他進了司間澈的屋子,裡麵不像想象中儘是寶物或乾乾淨淨,裡麵遍地紙張,已經鏽跡斑斑,上麵的墨早已乾涸,男人疑惑地拾起,上麵寫著一個又一個相同的名字
宋執梳
真讓人歡喜,在生命的最後,我終於記住了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