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龍瞳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他默了一會兒:“你說,夏九九她喝醉了?”
許是知道自己的過分,他心中竟生出了幾分愧疚,龍瞳慌忙掩飾著內心的不對勁,劍眉卻微蹙:”我記得她不勝酒力,怎麼會去喝酒?”
他似是恍然大悟,雖是疑問句卻聽出了毋容置疑的肯定,帶著滿滿的失望,龍瞳捏緊了手機,目光晦暗:“阿梳,是你做的對不對?我知道因為我娶了夏九九你心有不甘,但是你不能因為這樣就給她下藥準備讓她失了清白。”
宋執梳:我再次他媽直接疑惑
她搔了搔頭,算是沒明白這男的逼逼的啥。
宋執梳不耐地挖了挖耳朵,似乎聽見了不乾淨的東西,她很快地說了一句“傻逼”就掛斷,破罐子破摔的,直接發了個地址過去,就扔下睡得正熟的夏九九,獨自揚長而去。
心悸
她不知路過了哪個地方忽視了哪個人,卻讓她有一種窒息的錯覺,仿佛四麵楚歌,不見一絲人影,被人運籌帷幄,狠狠地捏在了手心。
“阿梳。”
宋執梳不知何時冒出了一身冷汗,熟悉的聲音讓她空洞的眼神回過神,她捏緊了手,不確定地看著麵前眼底蘊著溫柔的男人。
“藍先生。”
她客氣又疏離地喚了一聲,很有淑女風範地垂了眸,一派優雅的作風,可隻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心底的顫抖讓她全身無力,在藍束逼近的時候心底的心悸更是強烈。
藍束一如既往的,嘴角漾著淺笑,溫暖的氣息與這裡格格不入,他輕聲細語,似是對情人的呢喃:“阿梳,你該回家了,這不是你這樣的女孩兒應該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