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梳……”藍束試探著叫了一聲,對方充耳不聞,他也不著急,就一個人,模仿著宋執梳的樣子,喝著咖啡。
索然無味的
圍觀湊熱鬨的人越來越多,夏九九一個人孤零零的,目光空洞,麻木地聽著所有人的斥責。
“你隨意。”宋執梳輕輕笑了,她突然出聲,惹得藍束一頓,放下手中的杯子,靜靜地看著恍若被全世界拋棄的夏九九,沒有嘲笑,沒有解氣,她就看著,像是一個看客,不予評價,卻致命地諷刺。
藍束目視著,最終還是並未動身,隻是打了個電話,讓手下把夏九九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一切辦的妥當,他衝宋執梳笑了,依舊平常的樣子,溫柔的蠱惑人心。
宋執梳也不說話,呆滯地看著咖啡冒出的濃鬱的白煙。
咖啡拚命地挽留著餘溫,可因著白煙的執意離去,漸漸的,漸漸的,沒了生息,沒了活力,沒了懇求,它放棄著,白煙驚慌失措,在咖啡的成全欣喜之後,就是生命的流逝。
宋執梳豁然開朗,她咧嘴一笑:“藍束,走,我們去遊樂場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