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束?”
“嗯?”
“沒事哈哈哈哈哈!”
藍束心裡憋著一口氣,他無奈地揉了揉眉心,睜眼便是一片清明:“你現在可以動嗎?”
“會!”宋執梳狠狠地點頭,她扶著一旁的把手,腳下一用力,蹬著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惹人注目的病號服,她厭厭地皺眉,嫌棄地拉扯著:“這啥啊我天,藍白藍白的玩意兒?”
[彆吐槽了,你還想裸奔?]白團子擦著眼淚,捂著懷裡最後的五塊錢。
完了,昨天還和隔壁翠花炫耀自己年獎金到了可以買蛇蛇新皮膚來著嚶嚶嚶
“你嚶嚶嚶個der阿,不就個破皮膚,不至於不至於。”宋執梳拉著一旁的藍束,呼吸著新鮮空氣,鮮活分子順著呼吸道一貫而入,在習慣了醫院令人作嘔的消毒水味道後,月夕花朝都成了夢中的星下蝶舞。
[?!什麼叫不就個破皮膚!]宋執梳的話成功戳到了白團子生氣的點上,它一個人背靠著牆,周圍縈繞著黑暗的霧氣,纏著它做著思想工作[這個新皮膚限定的嘞,可好看了,有淡黃的長裙和蓬鬆的頭發呢嚶嚶嚶。]
我他媽的,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不管我不管!嗚嗚嗚!!你給我上你個憨批!如果我的年終獎金下不來嗚嗚嗚……]白團子打著哭嗝〔我…我乾脆找個淡黃的長裙,帶上蓬鬆的頭發,去做一場夢,醒了去感動算了嗚嗚嗚……〕
宋執梳:關老娘屁事
她看著白團子要死要活哭爹喊娘的,於心不忍,再怎麼說也是自家的兒子(白團子:嚶嚶嚶?),她猶豫到:“在他們兩個沒在一起之前我可以試一試,真的在一起的話,我沒有辦法去破壞人家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