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液在沸騰,不自覺喉結滾動,帶著滿心歡喜,江藺動作遲緩地開了門
他以為他可以迎接屬於他的動人心弦
誰知,卻一朝跌入地獄(宋執梳:嚶嚶嚶?)
看到宋執梳恨恨然的模樣和後麵攝影師不知所措的樣子,一向聰慧過人的他很快反應過來:好家夥,算是白等一個上午了。
不知道是什麼情緒,暴怒,荒涼,還帶著自己隱私很有可能被窺探的不知所措,江藺似是條件反射地想要關上門,這也是宋執梳夢寐以求的,她眼裡亮晶晶的
哪知這攝影師不隻是優秀他還是個蠢貨,在門快要關上的一瞬間,他用腳把刮起風來的門隔開,臉上皺成一團,可他還是強顏歡笑道:“這位先生,我們是《詩與遠方》劇組的人,這位是你此次委托的明星宋執梳,你們……”
“你們劇組就是這樣辦事的嗎?”江藺生性涼薄,話語亦是如此,他緊緊攥著拳頭,社交恐懼症讓他隻能脫口而出這一句話,便再也不言語。
攝影師對江藺的態度有些不滿,他大老遠跑來跑去,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還讓委托人這樣陰陽怪氣,他心裡憋屈,自然也不會和顏悅色,他官方道:“先生,我雖然搞不懂我們哪裡不合您的意,但是請你對我們客氣一點好嗎?”
氣氛冰冷,好像要凝為實質,江藺心中咆哮,麵上卻是冷若冰霜,兩個大男人對峙著,宋執梳在一旁也不好乾巴巴地站著,她衝攝影師笑了笑,輕輕說:“我和他也算是認識,他這個人有一點奇怪,我去和他溝通一下。”
攝影師麵上緩和了一些,冷哼一聲,轉過身去,吹著口哨,算是給兩個人溝通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