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回自己的聲音,略些乾澀:“越瀾,你是不是…有一個哥哥啊?”
江越瀾驚奇地扭過頭,笑嘻嘻道:“你怎麼知道啊?”她的眼在黑夜裡猶如月光皎皎,散發著不可高攀的聖潔,那是對一個人無可比擬的虔誠和希望:“我哥哥是全天下,最棒的哥哥!”
“你等著吧!我一會兒就帶你去見他!”
宋執梳:哈哈哈哈哈他媽的並不太想
她們兩個站在樓底下,已經進入初夏的晚風不驕不躁,拂麵微暖,最是宜人。
宋執梳不自覺地捏緊江越瀾的手,腿有些發軟
“耶?我和他發過信息說要回來的啊?他怎麼不下樓接我們啊?”江越瀾絮絮叨叨的,皺著眉頭,很快又釋然:“算了,不等他了,我們自己上去。”
他們兩家在頂樓,電梯最近維修,上樓困難是預料之內的事情。
但是,他們不知道竟然他媽這麼累?!
總共18層樓梯,等到兩個人到了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累的虛脫,甚至沒有力氣再按門鈴。
“哐當”
蹲在地上緩勁的宋執梳猝不及防地被人捏住了下巴,迫不得已抬起了頭。
江藺難得彎腰,眸中思緒一閃而逝,冷峻的麵孔並未從中看出來對她的到來有一絲意外。他身後是森冷的燈光,他形如鬼魅,如同惡魔一般狠狠地拉她下墜,誓不罷休。
她能做的,隻有甘願臣服
江藺愈靠愈近,身上冷冽的煙草味逼得她喘不過氣,他突然輕笑,輕而易舉攻破了她大腦豎起的冷靜防線,他像是一條,等待獵物上鉤的,運籌帷幄的毒蛇。
“宋小姐,初次見麵,我是江越瀾的哥哥,江藺,我聽她說起過你。”他慢悠悠地把手伸出去,涼薄的眸眼似睜非睜,他似是對她睥睨,如同對待螻蟻。可是本該銷聲匿跡的七情六欲,在幽冷燈光下,那抹若有似無的黑暗同薄情撕扯,愈發濃烈。
靠,直接認慫算了
宋執梳的骨氣無影無蹤,強顏歡笑著把手放在那雙似是要拉她下地獄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