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麼傻逼發言啊?!]白團子從小黑屋裡掙紮出來,一臉驚恐。
“蘇煙也經常問我這個問題。”雲寄真不愧不是一般人,他眼都沒眨一下,溫吞地吐露出這句話,便安靜地沉默著。
真好啊真好啊損敵一千自傷為零。
宋執梳一向不喜歡被拿來與其他的人作比較,更何況對方,是蘇煙那個哈皮?!
蘇煙:?我咋了
她臉色差了幾分,卻也明白過味來了,合著在他眼裡,自己和蘇煙一個樣
阿西吧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蘇煙?就她?就她?
蘇煙:?我到底咋了
白團子好心安慰道[執兒,你看阿,蘇煙收留雲寄是因為他溫柔長的好看,你搶他是因為任務還有他長的好看,所以,你們兩個其實也差不多啦!]
好有道理
所以
她和蘇煙真的一個樣?
臥槽,更生氣了
蘇煙:?你是不是想乾架?
不乾,不和你乾架
宋執梳就是想逗逗他,結果把自己逗死了,她撇嘴,突然覺得沒意思,便繼續前進的路。
可她又覺得哪裡好像不對勁。
宋執梳細細思量著,絲毫沒有注意後麵雲寄陰沉的神色。
為什麼
剛才宋執梳問他那個可恥的問題時,他總感覺有一句話,不,可能是是一個稱呼。它梗在喉嚨處,吐不出來,咽不進去,轉瞬即逝,他嘗試想要抓住那幾個毫無意義的字,可那東西來的快去的也快,風一樣地逝了。
在觸及到宋執梳賊差的臉色時,那捉摸不透的感覺又悄無聲息地潤浸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