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宋執梳似問似答地呢喃著,她抬步,在這烽火四起的台上,她可以任性地肆意妄為。
她緩緩扣動扳機,輕柔地放在不可思議的蘇煙的太陽穴。
風葛而冰涼
“蘇煙,你這副樣子,真是像極了你那死得大快人心的母親。”宋執梳緋唇輕闔,溫柔得似若春光外泄,蕩舟也應得來星許,可冰冷刺骨的語言泄淌,全力以赴地刺激著蘇煙的大腦防線。
蘇煙這一輩子的溫情都傾注在了她的母親身上。
在她眼裡,她的母親溫柔大方,是世上無人配得上的存在。
可在她眼裡是這般,並不能改變她的母親是個小三的事實。
她的母親沒人遮光蔽日,猶如過街老鼠。
哪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可這並不能成為她隨意破壞彆人家庭的理由。
可蘇煙執拗地認為自己的母親沒有錯,那麼好的一個人,不過是犯了點無傷大雅的錯誤,何必冤冤相報?
很當然的,她這種思想在當時受到了多少的嘲諷謾罵。
她有錯嗎?
當然沒有。
她的母親死在了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裡,是被她趁虛而入的那戶人家的妻子打死的,在那之後,那個妻子隨之自殺。
並沒有任何人惋惜,他們恨著讓那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再難破鏡重圓的人,因為在事情敗露之後,蘇煙的母親毫無悔改之意,甚至絲毫不受到影響。
可蘇煙不這麼認為
她痛恨那些在她眼裡華而不實,對彆人冷嘲熱諷的人。
可蘇煙把這件事情埋在心裡,或許是因為潛意識的自知之明,她很不希望有人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