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寄。”蘇煙呢喃了一聲,柔情似水又帶著瘋的偏執。
蘇煙對待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有一股蠻橫的勁道。比如上輩子一直不近人情的莫子軒,比如這輩子原本該對她愛得死去活來的雲寄。
她似是癡迷地流連在雲寄始終纖塵不染的白衣上。
就是不久前,已經被丟棄在人煙罕至的地方的同樣白霜衣因為她,被染成了如火如荼的彼岸。
思及於此,蘇煙忽然覺得血液沸騰起來。
她宋執梳用什麼令人不齒的手段得到了雲寄,可最終雲寄念念不忘的隻會是她蘇煙。
她想得正樂嗬,突然心上一顫,後背爬上密密麻麻的冷汗,蘇煙一驚,憑借與生俱來的敏銳力與洞察力順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了過去。
雲寄
雲寄
怎麼可能是雲寄
那寡淡的目光此刻含著一把利刃,隱隱在難得一見的日光下紅光閃閃,一如那鮮血浸染的長劍。
太可怕了
這眼神
宋執梳那日給她的一擊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傷口在愣神期間撕裂開來,一瞬間,那冷汗混合著痛不欲生的疼痛碾壓過她的身子。
蘇煙跌下去最後一眼看見了宋執梳對雲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