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寄居蟹嗎?為什麼非要靠這種方式?
可雲寄確實是有些意料之外,可猶如補影,他的意外很快消散,狀似無意地詢問:“宋小姐為什麼一直這麼在乎這件事情?我們似乎隻是一個領導者和跟著你混的人之間的關係,何必這樣曖昧呢?”
這話實在太容易讓人聽得出來是諷刺意味了,以至於就是宋執梳也不免愣了一下。
這反應讓雲寄更是不爽,他不知為何控製不住情緒,隻是女子在他看來是慌不擇言的神情在他看來真的是該死的紮眼。
他不禁勾出一抹驚豔又刺骨的笑來,似乎是冷嘲熱諷:“宋小姐,看您的神色,應該是對我的問題很疑惑,如果我可以用慌亂來形容,那就是很慌亂。”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您對我的一切好處和調戲都是一時興起,但是如果真的深層來講,和那群紈絝並沒有什麼區彆呢?”
針鋒相對
鋒芒畢露
雲寄幾乎是在一瞬間轉變了態度和鋒芒
他滿目厲色,說出的話冷若冰霜,那像長矛尖利的用詞是令人惱火又懼怕的滔天怒火。
這一套話下來,一向不喜言語的雲寄有些搖搖欲墜,他吃力地站穩,咬緊牙關
胸口燃燒的滔天怒火快要將他燃得勢如灰燼
那仿佛不經大腦思考就脫口的話也在心口埋成煙
“所以,宋小姐,對於你的這個問題,我從今以後都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