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寄的人設崩得迅雷不及掩耳,卻讓宋執梳感到異常的平靜,也多虧了他,自此之後,宋執梳再也沒有膽子敢在他麵前跑會兒神。
這小崽子又粘人的很,每天都恨不得和她黏在一塊兒
譬如
“阿梳,我屋子裡半夜聽見老鼠聲了,我怕。”
雲寄眨巴著眼,楚楚可憐地看向麻木的宋執梳。
這間古堡,宋執梳這種微微潔癖的人受不了一點灰塵,就每天逼著白團子到處打掃。彆說老鼠了,就算是蟑螂也已經被斷絕死路。
那又怎麼辦,看著男人的臉,宋執梳從來說不出一句重話,就隻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半夜三更對她上下其手,被發現了還衝她笑笑然後一個人自顧自地閉上了眼。
宋執梳:草。
可她並不厭煩這種生話,如果事情不會變的太棘手的話,她還樂得清閒,想和雲寄打打鬨鬨的。
雲寄如今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天都會去後院看已經長的醉人的薰衣草。旁邊的羅漢草已經叢生,配在一起,有著說不出的彆扭又和著賞心悅目的舒服。
“阿梳,你說薰衣草是不是隻有這個世界會有?”
雲寄睥睨這這些花草,問了一個讓宋執梳身軀一震的問題。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一定吧。”
她隨意搪塞了一個聽起來敷衍至極的理由,卻意料不及地對上了一雙眸。